隐隐闻听到从里面传来阵阵悲啼声。

    进到州衙里,见到拿着“引”字白纸帖的崔府执事人员,身上都穿着黑布的长袍,腰间系着又长又阔的,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带,在院中不停地穿梭着。进到设作灵堂的大客厅前,见到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来到盛贮崔太守尸体的棺椁前,见到崔太守双目紧闭,静静地横躺在里面,不免感到心痛不已。楚平不禁伤感地叹道:“可怜太守大人一生清廉,恪尽职守,不曾想,竟会遭遇到这般不幸,真是老天不公啊!”

    由于水伶玉天生胆小,不敢直视过去,只是一味地躲到楚平的身后去,轻声哀叹不止。

    叶锋在崔太守的灵前吊唁一番,来到崔太守夫人农氏的跟前,向她言道:“请夫人节哀!在下叶锋,乃是刑部的巡捕,奉圣上之命,前来州衙为太守大人申屈雪恨的。烦请夫人速将太守大人遇害的详细经过告知在下,如此,在下才能及时拿获凶徒,也好替太守大人报仇雪恨呐!”

    农氏先是叩谢一番,而后才向叶锋禀明了一切:“亡夫当日遇害的情形,奴家躲在帘后瞧了个满眼。

    只记得当时,我家老爷正坐在厅里饮茶↓值悠闲之际,却见到一位以黑巾蒙面,穿着一身黑衣的贼子,突然降临到后衙,贼子一言未发,从腰间直接抽出一把软剑,朝着我家老爷面前猛扑了过来,州衙的衙役见势不妙,倒是忠心可嘉,毫不顾惜自身性命,纷纷挺身上前护住我家老爷。

    岂料贼人心狠手毒,见人就杀,毫不留情!我家老爷见到事态紧急,连忙起身准备逃离险地,岂料贼人只是将手向上这么一扬,我家老爷便一头栽倒在坐椅上,贼人随后便跃上墙头逃走了。

    奴家连忙上前呼唤亡夫名讳,怎奈我家老爷,他却早已气绝身亡了!”说着,农氏忍不住掩面痛哭不止。

    叶锋听闻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不免感到有些小兴奋,暗自想道:“贼人既是手持软剑,当属峨眉一派。可问题是,峨眉门下皆是女子,又怎么会与崔太守结怨的呢?莫非这其中令有隐情?

    还有,贼人只是一扬手,崔太守便已被杀,莫非,莫非贼人是用某种暗器杀死崔太守的。”想到此,叶锋不免一惊,迅速来到崔太守灵柩前,仔细查验崔太守的尸体,见到他身上并无任何伤口,只是在心口处发现了三眼细小的针孔状伤痕,暗自叹道:“我料想的果然不错!贼人是用蚊须针射入崔太守的心脏,这才导致崔太守毙命的。看来贼人定是峨眉派弟子无疑!”遂将自己的看法告知给楚平知晓。楚平听罢,不禁惊叹道:“可恶!峨眉弟子皆是女流,竟也如此的狠毒℃不知道这凶恶的女子,与崔太守之间,究竟有何过结?竟会对太守大人下这样的毒手?”

    水伶玉简直不敢相信,悄悄地凑到楚平的耳边,轻声言道:“楚平哥,叶大哥该不会是搞错了罢?女孩子家的,又怎么会胡乱杀人的呢?”

    楚平向她解释道:“伶玉你有所不知,当今武林之中,擅使软剑的,当属峨眉一派,而这蚊须针,则更是峨眉掌门梅岭道姑的独门暗器,向来只传授给她的亲信弟子,因此叶兄的推断,恐怕是不会有错的。”

    “啊?”水伶玉不禁惊愕道:“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罢!女孩子家的,竟也会杀人呐?”

    楚平不免笑了笑,说道:“谁说女子就不会杀人了?伶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最毒妇人心’这句俗语吗?女人一旦狠毒起来,可是比男人还要可怕的!”

    “去你的!”水伶玉不免有些不乐意了,轻声埋怨道:“谁说我们女人家心最毒了,我们可是很温柔,很善良的呢!”

    楚平悄悄凑到水伶玉的耳边,轻声道:“我的伶玉当然温柔、善良啦!可是别的女人,恐怕就未必了罢?”

    水伶玉得意地笑道:“这不差不多!楚平哥,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凶手就是峨眉派的弟子了,那你和叶大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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