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把郑贼给引出来?”

    “不错!”周顾颇为自信地说道:“必竟我们三人曾结义一场,我和那恶贼都知道,你爹一向是最痛恨那些欺负女人的恶棍,但凡被他碰上了,他定然会使用他的独门武功劫心掌,一掌结果了那恶棍的性命。我之所以在李坤身上下这番功夫,就是想让郑舒城这个恶贼,误以为你爹还活着,而且还功力大减。以我对这个恶贼的了解,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赶来这里刺杀你爹的。只要他敢来,我就势必会杀了他,替你爹报仇雪恨!”

    林杏儿杏眼怒瞪,愤恨地喝道:“但愿这恶贼能够中计,只要他敢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爹报仇!”

    了解清楚了一切,楚平暗忖道:“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再呆在这儿偷窥了,还是先返回客栈去罢,至于如何行事,从长计议!”转身返回客栈。

    回到客房,盘膝静坐,吸气养神,一切平安无事,自不必提!

    待到傍晚时分,走下楼来,用过晚饭,仍旧回房打坐歇息。楚平盘膝坐在床上,暂时还没有睡意,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暗自叹道:“咳!真是想不到,好端端的比武招亲,竟然会是一个圈套,真教人难以置信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叫郑舒城的,也着实太可恶了,竟连老幼妇孺也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只是不知道,那对假父女的计策能否成功呢?若是那郑舒城真的中计,来到了这里,他二人又能否拿得住他呢?也罢,不如在这里多逗留几天算了,我定要协助官府,将这恶贼绳之以法,还隆庆县老百姓一个太平!”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叹道:“奔波了一天,还真得有些累了,不如好好地睡上一觉吧!”倒头便睡。

    睡到后半夜,突然听到由屋外传来“叮叮当当”地打斗声,楚平被惊醒了,不免一愣,吃惊地说道:“不好!好像有人在打架,难道是……”来不及多想,连忙披好衣服,拿起床头的龙泉宝剑,冲出了客栈。

    来到街上,迎着微弱的星光,确实瞧见不远处有四个人影,上蹿下跳,来回雀跃不止,定睛一瞧,其中那个手持亮银花枪的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楚平悄悄地迎上前去。打斗持续不久,却见到后面的两个人,追逐前面两个向城外跑去,楚平加快脚步直追了过去。

    追逐到城外的树林子里,东方泛白,天已微亮,那四人止住了脚步,互呈对峙状态。“嗖”地一声,楚平纵身跃到一棵树上,躲藏起来,静静地观望着眼前的一切:

    “郑舒城,你这恶贼,既然来到了这里,却为何又要逃走呢?”周顾愤恨地喝道。

    只见那郑舒城缓缓转过身来,收住钢刀,颇为镇定地说道:“谁说我要逃了,我只不过是不想惊动官府的那帮鹰犬爪牙,以免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说三弟呀,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如此的诡计多端,竟然会利用我的傻徒儿,把我给引到这儿来。可纵使你二哥我来了,你又能奈我何呢?”

    “住口!”周顾虎目怒睁,愤恨地喝道:“谁是你三弟啦?姓郑的,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自打你狠下心来杀害大哥的那天起,你我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什么结义之情了,只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恶贼,我苦苦找寻了你十五年,总算是把你给找出来了,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替大哥报仇!”

    “恶贼,还我爹命来!”话音未落,挺枪直朝着郑舒城跟前猛冲了过去。

    岂料这郑舒城,果真是心肠毒辣,一把将站立一旁的李坤拉到身前,“噗哧”一声,立马被林杏儿捅了个透心凉。林杏儿不免一惊,拔出枪来,再刺郑舒城。

    走招三十余合,二人始终难分高下。斗到好处,眼看林杏儿便要取胜,却不料郑舒城虛晃一刀,一镖射来,林杏儿一个躲闪不及,正中肩头,“呛啷”一声,花枪落地,被郑舒城一抬脚,直接踹中腹部,“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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