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迟!”

    赵朔端过茶杯,一饮而尽,上接话茬道:“楚兄,你可曾想得到,这姓蒋的小瘪三,他居然又打起人家当铺的主意来了♀小子,真他娘的该死!”

    楚平听了个半生不熟,稀里糊涂,账折睛,问道:“赵兄,这话怎么说?这姓蒋的,他到底想要干嘛?”

    赵朔一咬牙,将蒋、房二人说过的话,从头到尾,对楚平一一道来。楚平知晓其中的厉害,不敢大意,思虑再三,对赵朔说道:“赵兄,若想阻止姓蒋的诡计得逞,关键还在这位姓黄的布政司身上。

    依我看,不如这样,从明早起,你我二人,轮流监视蒋家人的一举一动,只要蒋家有人离开镇子,前往县衙门方向,咱便悄悄尾随过去,搞清楚这帮家伙,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然后再对症下药,打破他的如意算盘°看怎样?”

    赵朔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楚兄,时侯已经不早了,还是赶紧回房安歇罢?”

    “好!赵兄也早点安歇!”

    道过话别,二人吹灭蜡烛,各自回转房中安歇,由于心中有事,直到后半夜方才入睡。

    歇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赵朔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还未来得及用早饭,直接走出店去,前往蒋宅门外盯梢。

    赵朔离开才不久,楚平走下楼来,见到偌大的厅堂里空无一人,心中好生惊奇:“怪哉?我明明听到有人走下楼来的,出来一瞧,为何没人呢?莫非,竟是幻觉?”

    正在狐疑,水伶玉由身后悄悄走上前来,执过楚平的双手,笑了笑道:“楚平哥,闲来无事,为何起得这般早?”

    楚平轻轻地捏了捏水伶玉嫩滑的脸蛋,吻了吻额头,笑道:“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玉,你昨晚睡得咋样?”

    “挺好的!”水伶玉笑道。

    楚平朝外望了一眼,说道:“也不知赵兄,现在何处?是在房中,还是已经出去了?”

    “去赵大哥房中瞧一瞧,一切不就清楚了!”水伶玉指了指楼上赵朔的房间,说道。

    “好!”二手携手一起上楼。

    来到赵朔房中,并不见人影,方知适才所听不差,楚平叹道:“咳!赵兄真是个急性子,一刻也多等不得!”

    水伶玉感到好奇,朝楚平问道:“楚平哥,赵大哥,他去干啥了?”

    “哦!没什么!只是出去逛逛而已!”拉过水伶玉的手,说道:“走,咱下楼吃早点去!“

    “好呀!”水伶玉兴奋地笑道。

    用过早餐,携手闲逛,惬意无限,自不必多作表述』是有一样,一路上,楚平心中起伏不定,始终难以平静下来。

    且说赵朔在蒋家门外苦等半日,并未发现有异常的举动。

    天交午时,赵朔在街头简单地买了些吃食填填肚子,回转原地继续盯梢。

    及至未时,终于见到蒋洪走出门来,由两名家仆跟随,三人骑马,直奔县城方向赶去≡朔巧施低空飞行之术,一路直追了过去。

    约摸赶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来到县城门楼前,抬头一瞧匾额,上题“富阳县”三个大字。蒋洪三人翻身下马,徒步进城,赵朔尾随其后,悄悄跟了过去。

    一路尾随过来,赵朔只觉得事有蹊跷,蒋洪不奔县衙而去,而是奔着一家酒楼走来♀家酒楼,规模宏大,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当属一流的行当¨头一瞧,名为“紫仙阕”。

    蒋洪朝一随从低声附语几句,随从连连点了几下头,一路小跑离开了℃后,蒋洪与另一人转身走进酒楼里去。

    赵朔心中好生疑惑:“奇怪?这厮到底想要干啥?莫非是想要宴请客人。”哼哼一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畜生宴请的,到底是哪路货色?”随后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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