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陷他入罪,妄图谋夺他的铺面,你等所犯下的种种卑劣行径,本县已然明了于胸,黄卜仁,事到如今,你还不快快如实招认!”

    黄卜仁吓得面如土灰,身体犹如筛糠一般,乱抖不止,哆嗦道:“大……大人明察,绝……绝无此事,属……属下纵有天……天大的胆子,也……也不……不敢做下此……此等不……不肖之举的。大人休要听信小人一面之辞,屈判属下入罪的啊!”

    见他奸滑得很,县太爷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哼笑一声,喝道:“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好,本县即刻升堂问案,定教你瞧个明白!来人呐!传命升堂!”

    “遵命!”

    三班衙役得令,火速整备停当,上堂列班,伺候县太老爷升堂问案。

    “威……武……”

    喊过堂威,县太爷落了主座,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呐!带黄卜仁上堂应训!”

    “得令!”

    工夫不大,两名牙差将黄卜仁架上堂来,“噗通”扔落堂前∝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黄卜仁,你现今乃是身负罪嫌之徒,暂不属朝庭公孥之列,当依朝庭规制,公堂应训,必须行跪拜之礼。来人!将黄卜仁按跪堂下!”

    “跪下!”两名衙役上前,将黄卜仁拖倒在地,“噗通”两膝点地。

    黄卜仁心存侥幸,轻声冷笑几声,开口道:“县台大人,你口口声称,下官乃是涉嫌待罪之身,究竟有何凭据?若无凭据,又如何能够教人信服?难道,还要将下官屈打成招不成!”

    “住囗!”公孙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黄卜仁,你现今已是嫌疑加身,又岂敢再妄称官家?你一再强词诡辩,本县若不请出证人上得堂来,你定然难以心服!来人呐!有请蜀山侠客,赵朔赵义士上堂!”

    “得令!”

    不多时,赵朔应传上堂作证。来到堂前,双膝点地,拜首道:“江湖草莽赵朔,叩拜知县大人!”

    “嗯……!”公孙县令点了点头,微微笑道:“赵义士既是人证,又愿意出面,当堂指证嫌犯涉案,本县宽容赵义士,可以免行跪拜之礼!赵义士,你且起身回话!”

    “谢大人!”谢罢,赵朔起身站立堂前。

    公孙县令问话道:“赵义士,你且当着众人的面,将你的所见所闻再作详述,勿要有任何遗漏,不然,休怪本县堂威过甚,刑法严苛!”

    “谨遵大人之命!”赵朔将由三元镇,行至“紫仙阙”酒楼,再到“黄府”所见所闻,从头至尾,一一详述一遍。

    黄卜仁听罢,惊愕万分,手指赵朔,怒声喝道:“你,你胡说!”朝上叫道:“大人,他纯粹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轻信不得呀!”

    “住口!”公孙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黄卜仁,我且来问你,你可识得蒋洪其人?”

    “不……不认识。”黄卜仁两眼闪烁不定,嘤声语道。

    公孙县令心中气愤不已,冷笑道:“哼!好一个奸滑诡诈之徒,你既说不认识蒋洪其人,那么在你府中,为何会有诸多与他来往信函,署名之处,皆有蒋洪其名,而且他在书信中,与你素以兄弟相称,你二人称呼这般亲昵,你又作何解释?”

    黄卜仁不知书信何时被人盗来,无言以对,只得承认与蒋洪关系匪浅,朝上叫屈:“大人,纵使在下与那蒋洪有莫逆之交,那也不足以证实在下涉事啊?还望大人多加详查,还在下一个清白!”

    “那你二人日前在‘紫仙阙’酒楼会面聚餐,究竟所谋何来?说!”一拍惊堂木喝道。

    “别无所谋,只是朋友之间许久未见,难得相逄,聚在一起推杯把盏,共诉朋友之谊而已!”黄卜仁诡辩道。

    “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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