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临近,将手中紫电宝剑奋力上扬,“呛啷”一声,枪尖削落在地上,只使杆握在手中,南宫剑辉心头一惊,忿喝道:“可恶!手中家伙什,竟如此不争气!”掷落枪杆,喝道:“姓赵的,你小子本事也不过如此而已,只是你手中的兵刃厉害罢了!有种地,舍却兵刃不用,咱再来斗斗拳脚工夫,如何?”

    “甚好!”赵朔收起宝剑,朝他招了招手,挑衅道:“南宫小儿,爷爷站在这儿等春你呢,有种地,快点儿放马过来罢!”

    南宫剑辉好不识逗,只是这么简单地一句话,激得他心头火起,早已乱了方寸,犹如晴天霹雳般一声吼叫,挥舞拳头直扑赵朔。

    来到近前,赵朔一伸手刁住他的腕子,朝怀里这么一带,南宫剑辉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朔笑了笑道:“怎么?就这两下子,也敢逞强?枉你师父平白号称‘掌刀双绝’,竟然会收了你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徒弟,咳!真是丢尽了你师父的脸呐!”

    闻听这话,南宫剑辉羞得面红过耳,愧疚难当,只觉怒气直冲天灵,忿喝道:“姓赵的,休要诬蔑我的师父,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学艺不精,与我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半点的关系。”

    赵朔笑了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倒还蛮尊师重道的么?那好吧,念你一片赤诚之心,我且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先定一定心神,好好地缓一缓,然后咱再一较高下!”

    “多谢!”南宫剑辉极不情愿地道了声谢,撇了赵朔一眼,盘膝坐于地上,屏气凝神,静心调息。

    水伶玉甚为不解,朝着楚平问道:“楚平哥,赵大哥他这是啥意思啊?凭什么要给这坏蛋喘息的机会?”

    楚平笑了笑,说道:“因为赵兄宅心仁厚,不想趁人之危!”

    水伶玉一愕神,摇了摇头,嘟囔道:“不懂!还是不太懂!”

    “不懂没关系!伶玉,你且瞧好吧!这南宫剑辉,绝对不是赵兄的对手!”

    “那是!”水伶玉得意地笑道。

    不多时,南宫剑辉调息停当,果然神釆奕奕,不似方才一副病夫的涅【起身来,喝道:“姓赵的,咱们俩再来斗上三百回合!”

    “哦?你果真有此信心?”赵朔轻篾地笑道。

    “当然!”南宫剑辉亳不示弱,喝道:“姓赵的,这次,我定要教你见识一下,我三才门沙罗掌的厉害!看招!”话音未落,挥舞双掌直袭赵朔。

    瞧他攻击的劲头,倒果真比方才强悍霸道了许多,掌劲十足,攻势迅猛,教人不敢小觑。

    赵朔运使内劲于掌间,迎接攻过来的拳头,二下里刚一接触,只觉震得臂膀酸麻难禁,着实难受的很。

    两股巨大的力道相冲,震得二人虎口生疼,瞬间撒开手来,连连向后退却数步之遥∠宫剑辉仍不甘心,纵身跃将上前,朝着赵朔头顶一掌劈来,赵朔侧身闪过,一招“白虹贯日”,直击南宫剑辉小腹,南宫剑辉翻转闪过,趁赵朔脚根不稳,使了招“霸王敬酒”,一掌迎上前来,赵朔不免大吃一惊,挺掌格住攻势,朝着南宫剑辉跟前一跨步,抵至身前,用大拇指朝他肋下这么奋力一击,南宫剑辉只觉一阵剧痛袭遍全身,呼吸不畅,气息难以周转,实在憋屈的难受】行运使内功冲开穴道,一个“猛虎下山”,直扑赵朔而来,赵朔侧后仰闪躲过去,南宫剑辉借助树木之力,反转回身来,一记“金龙探爪”,直取赵朔后脖颈,赵朔反转过身来,伸出两个手指头,凝聚真气于指尖,朝着南宫剑辉的手掌心这么奋力一击,南宫剑辉“哎呦”地一声,顿时连手掌带臂膀通体酥麻,胳膊再也举不起来,任你再高超的本领,却也禁不住他的“二指禅功”。

    南宫剑辉站立原地一动也不动,额头上不停地淌下硕大的汗珠来,手臂抖搂不止。

    赵朔走上前来,轻篾地笑了笑道:“小子,你的沙罗掌,学得还不到火候,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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