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峰老道见一刀未中,接连又挥数刀,未料,均被楚平闪躲过去。

    楚平一昧闪躲,早已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思道:“如此这般被动,早晚丧命在他的手中,不如抢上前去,索性与他一拼到底,到头来,就是死了,也不会太憋屈得慌!”转念一想,思道:“这厮刀法诡异的很,天爻三十六斩,绝非浪得虚名,更兼他的内功修为远在我之上,断不可与他硬拼,划不来得!不如以巧为上……”想到此,挺骄上前来,脚下按照“乾艮”八卦方位变化,非走一条直线,来回曲折迂回不断,有前进有后退,有左奔有右返,朝着一峰老道跟前一剑刺来,中途却又剑锋一转,化作劈刀之式,临近前来,又变化为剑刺式……

    一峰老道细细端瞧,但见楚平一招袭来,中途连续多次变化招式,既有刀劈,又有剑刺,刀中有剑,叫有刀,刀既非刀,洁非剑,真搞不懂他使出来得到底是哪一路的招数。

    由于一峰老道一门心思地全花在琢磨楚平的招式上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应付,一个不小心,差点儿没被楚平给刺中腹部,惊得一峰老道后背“嗖嗖”直冒冷汗,摆手喝道:“且慢!小子,就你方才所耍的招式来看,绝非是你们天山派的剑法,我来问你,你方才所使的,到底是什么剑法?”

    “哼!这个你管不着!”楚平轻篾地笑了笑,趁一峰老道士惊魂未定之际,继续进攻,亦是刀剑并济的招式,打得一峰老道手忙脚乱,一时之间只期应付,完全施展不开。

    几十回合下来,一峰老道气喘如牛,筋痞尽,未待回神,楚平见良机难得,奋起一剑,直刺向一峰老道胸口来,老道士一阵惊慌,连忙用刀背格住剑端,侥幸未被伤到。楚平仍不罢手,抬起左手掌,朝着一峰老道的前胸,奋力就是一掌,直打得老道士连连倒退,趔趔趄趄地,险些未能栽倒下去,连手中刀都差点儿丢落在地上。

    趁一峰老道还未站稳脚根,楚平撒手丢剑,舞动双掌,一个箭步跨上前来,鼓足了劲头,朝着一峰老道士的胸口“啪啪”连击数掌,大吼一声,卯足了全身的气力,最后一掌击来,“嗖”地一下,一峰老道横飞了出去,“叮当”刀落地,“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吐血不止。

    打倒了一峰,楚平只觉自己如同虚脱了一般,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一峰老道奋力挣扎,以双手撑地,勉强坐起身来,抚了抚胸口,吃力地喝道:“小子,你方才所使的,到底是什么剑法?在俺瞧来,为何会有几分酷似本门的天爻斩式?说!这到底是什么剑法?”

    楚平挣扎着站起身来,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笑了笑道:“这你休管!一峰老前辈,事到如今,可还是要一昧地咄咄相逼,继续斗下去不可么?既是如此,那好,在下自当奉陪!”将脸色往下一沉,郊直竖,指着瘫坐在地上的一峰喝道:“起来呀!有种地,咱俩再来斗上几个回合,你倒是快点儿起来呀!别他娘的老是坐在地上装孙子!”

    一峰老道自知受伤颇重,难以再继续斗下去,登时语塞了,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啦!老夫今儿个认栽了!来日定当再来讨教!”挣扎着站起身来,连刀也不拾捡,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一峰老道离去才不久,楚平再也支撑不下去,“噗通”栽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恰巧这个时候,水伶玉搀扶着赵朔寻到这儿来,瞧见楚平倒地吐血,水伶玉焉有不心痛的道理,撒开搀扶着赵朔的手,快步奔到楚平的跟前来,搀住楚平的臂膀,落泪涟涟,哽咽道:“楚平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伤得咋这么重呀?”

    楚平缓缓抬头望了眼水伶玉,微微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道:“伶玉放心,我没事儿!”话刚出口,咳嗽不止,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竟又吐出一口血来。

    “都吐血了,还说没事儿呢?”水伶玉心痛如刀割一般,落泪道:“楚平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了好不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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