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牛?

    “谢谢你,玉儿!”接过手来,一齐进餐。

    用饭毕,楚平同掌柜的会过饭钱,二人携手揽腕离开了餐馆。

    来到街面上,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人正朝前伸头探脑地翘望个不停,还未等水伶玉开囗,楚平抢先说道:“走!玉儿!咱也一起过去,瞧瞧热闹去!”

    “好呀!”水伶玉兴奋地笑道。

    携手来到热闹的场地,朝众人道了句“借光”,透到人前来,但见有一位壮汉,身材八尺开外,九尺不到的样子,生得膀大腰圆,满面威风,正在场子间做打把势卖艺的营生。

    在他身后的场地上,铺着一卷子竹凉席,有一位约摸二旬光景的妇人,但见她耳挂金钩,脸涂淡粉,柳眉杏眼,鼻如悬胆,口绽右,生得虽然十分地美貌,却是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俨然一副染疾生病的样子。妇人用一块鹅黄绢帕罩住乌丝,身着一件玫瑰紫的单衣小袄,窄小的金莲,穿着一双葱心绿的薄底布鞋,正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呻吟不止。

    只瞧这位壮汉,双手抱拳,绕着场子转了一圈,朝着前来瞧热闹的人们分别施了一礼,口中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叔叔大爷们,我夫妻二人,俱是外乡人,却不是久惯卖艺的,只因贱内身体不适,偶染风寒,以致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盘缠,目下无钱使用。

    众所周知,人活于世,无论吃饭住店,还是瞧病抓药,哪一样不是需要花钱的?有谁肯白施舍予你的,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的?”

    “说得没错!”有人起哄道:“不知你有啥好手段,尽情耍来便是嘛!若霜的实在精彩,教咱爷们瞧得过瘾,这银钱嘛,定然少给不了你的!”

    “对呀!尽情耍来便是嘛!”众人随声附和道。

    “好……!”壮汉摆手笑道:“难得诸位这般热情,那在下献丑了≮下自认为,身上颇有些粗笨的气力,倒也与师父学过三两招拳脚工夫的,众位也别真把咱当作打把势卖艺的,若觉得还瞧过眼去呢,就给俩小钱,只当是周济周济我夫妻俩便好的。”言罢,双目一瞪,虎躯一矬,瞬间发势。

    但见这壮汉,长拳短打,无一不是,窜高纵矮,声响皆无,耍得虎虎生风,好不清彩!

    一趟拳岁,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气定神闲,谈笑自若。紧了紧裤腰带,一伸手,取过地上的一柄缠挂红丝绦的单刀来,朝围观的众人揖过一礼,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在下方才给诸位耍得,不过是一趟不入流的拳脚工夫,接下来嘛,咱再给大家来表演一套刀法,在此之前,烦请大家伙先向后退几步,毕竟是刀睫眼的,千万可别一不小心伤着了您,那可真是平添咱的罪过了!”众人闻听这话,齐唰唰朝后倒退了几步,闪开场子。

    说练就练,但见这位壮汉,长吸一口气,架住自己手中的这口单刀,将虎目一瞪,大喝一声,起手一记“旋风扫”,紧接着又是一招“朝天厥”,三刀夹一腿,五刀一扬手的,怂老半天,但见他刀法纯熟,门路精奇,惹得前来瞧热闹的人,连连鼓掌喝彩。

    人家连声喝彩,水伶玉却亳不以为然,轻哼一声,笑道:“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和我的楚平相比较起来,简单是差得太远了!”

    “不!”楚平摆了摆手,附到水伶玉耳边,轻声语道:“在我看来,这人不像是打把式卖艺的,倒还真像是一位练家子的样子!”

    “哦?”水伶玉笑了笑,说道:“照此说来,他这是被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喽!”

    “嗯!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楚平点了点头,说道:“虽说他的刀法中,缺少了几分力道与杀气,然毕竟招式上并无不足之处,看起来,倒像是经过名师指点的。”话音刚落,但见壮汉端过铜盘走到近前来,朝他讨钱。楚平冲着他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不大不小,足足有五两的银锭子,“叮当”一声响,放入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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