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冰冰的,楚平自是兴奋不已,一个箭步跃上前来,执过水伶玉的玉手,笑道:“当然!我当然还爱你了,过去爱,现在爰,将来也爰!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对你的爱,从来都不会改变的。”

    水伶玉冲他微微一点头,笑道:“既然这样,你干嘛离人家那么疏远的,干嘛不抱紧人家的?”

    “嗳!”楚平情绪激动不已,一把将水伶玉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颤声道:“太好了!我的玉儿,终于又肯理我了,真是太好了!”

    “谁说我不会理你的,我不但不会不理你的,我还要教你生生世世都呆在我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我的!”说话之间,水伶玉将手缓缓滑向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

    楚平虽然沉浸在浓浓的情爰里,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警惕性颇高,早已察觉到异样,心中一阵惊恐,急忙抽出身来,却不料,稍晚了一刻,还是被水伶玉用手中的匕首给划伤了右臂,鲜血不停地直淌下来。

    楚平只觉疼痛难忍,不单单是皮肉痛,心更痛,见到水伶玉手持匕首站于跟前,怒气冲冲地直盯着自己,楚平甚是惊疑,朝她问道:“玉儿,你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却为何想要杀我的?还有,你手中这把匕首,到底由何处得来的?”

    水伶玉冷冷一笑道:“这你休管!楚平,你这个负心汉,枉我待你一片痴情,你心里却一直装着别的女人,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今日,我要亲手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只有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将咱俩分开了!楚平哥,你别怪我,因为我实在是太爰你了,所以才不得不这么做的。”大吼一声,挥动匕首,直朝楚平跟前猛扑过来。

    楚平吃惊不小,迅速迎上前来,避开水伶玉的匕首,伸出两指头,直点向她颈下的昏睡穴,只此一下,水伶玉手中匕首“叮当”掉落地上,身子朝后直栽了下去。

    楚平急忙上前搂抱住她的后腰,这才侥幸未曾栽倒地上。将水伶玉揽抱在怀里,缓缓地蹲下身来,俯视着她双目紧闭,昏睡不醒的样子,楚平心中好生困惑,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自语道:“玉儿,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是着了魔,亦或者是,患上了失心疯不成么?”

    楚平正在此困惑不解之际,忽然闻听到一阵狂笑声传来,笑声刚止,只见一妇人,突然闪现在自已的面前,瞧她的涅,约摸五旬的年纪,一脸的褶子,头发皆已花白,身披一件黑风衣,样子甚是凰。

    楚平心中惊疑不定,朝她喝问道:“你是何人?我的玉儿突然变成今天这样子,莫非是你在背后搞鬼不成?”

    “不错!是我!”妇人冷冷地笑道:“你的宝贝玉儿,之所以会成为今天这副样子,完全是出于我的功劳。楚平,老娘知道你小子本领非凡,难以力敌,若是正面与你交锋,我断难然不是你的对手,于是乎……”

    “于是乎,你便于昨天夜里,悄悄地潜入玉儿房中,对她施下了某种下三滥的手段,想借她的手来杀我,是不是?”

    “不错!”妇人哼笑一笑道:“不愧是楚平,脑子果真灵活,这么快就被你想通了一切!可是已经太迟了,你方才被这丫头用匕首给划伤了胳膊,便已经中了我的‘酥麻散’,不出半刻的工夫,你便会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啦!”话刚出口,狂笑不止。

    楚平闻听妇人之言,心中已然明了她的身份,自是忿恨不已,虎目圆睁,怒吼道:“泼妇!原来你就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毒娘子,惯使摄心邪术与百草毒物来祸害人,真是卑鄙无耻,下流之极也!”

    “好小子!果然有见识!仅凭酥麻散三个字,便已识破了老娘的身份,当真是不简单呐!”

    楚平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想要上前与毒娘子拼命,怎奈此时此刻,酥麻散之毒业已发作,浑身亳无半点的气力,恶狠狠地喝问道:“恶贼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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