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背后,一手执着一把折扇,充作风流儒雅,站立于二人的跟前,嘻嘻笑个不停。

    楚平瞧他长得虽是一副儒雅公子的相貌,怎奈一双杏花眼,便已将他的劣根暴露无遗,心中好生厌恶,不便发怒,颇为客气地对他说道:“阁下何人,因何要拦住我二人去路的?”

    田麟儿朝楚平假惺惺地揖了一礼,说道:“这位兄台,休要动怒可虽不才,却向来喜好结交天下的英雄好汉,仁人义士,初见兄台,只觉兄台样貌英俊潇洒,身材高大魁梧,果真是英雄了得哇!你我虽不曾谋面,但在下自认为与兄台,却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对兄台甚是喜爱,在下甘愿做东,诚心邀请兄台前往舍下一叙,不知兄台肯赏脸否?”

    自古讲究的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楚平见他话中透着客气,虽是不悦,却不便撕破脸皮,勉强笑了笑,朝他还了一礼,说道:“实在抱歉!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应承阁下的盛情邀约,还望阁下多多包涵!”转身便走。

    田麟儿见诡计无法得逞,却仍是不肯死心,迅速拦上前来,勉强笑了笑,说道:“兄台何必这般绝情的,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还看佛面的!在下诚心相邀,再怎么着,阁下也应该赏给在下一个薄面的,前往舍下小叙一番又有何妨的?放心,耽搁不了阁下多少时间,绝对不会误了阁下的要紧事情的。”

    见他犹如一贴狗皮膏药似的,很难甩得掉,楚平摆了摆手,一口回绝道:“不必了,在下实在有要事在身,片刻也耽搁不得,就此告辞了!玉儿,咱们走!”拉住水伶玉的手,转身便走。

    “诶……!”田麟儿仍不肯放他二人过去,急忙迎上前来,猥琐地笑了笑,说道:“不知阁下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非走不可的?”说着,直接朝着水伶玉的肩头伸出了“咸猪手”,吓得水伶玉直朝楚平身后躲过去。

    楚平见状,顿觉气冲斗牛,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田麟儿伸过来的手腕子,暗使内动,暍斥道:“畜生,打我一见到你,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果然如此°到底想要干嘛?”

    田麟儿的手腕子险些快要被楚平给掐断了,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地直喊疼,呦呵道:“小子,你放手!否则,休怪爷爷我对你不客气!”

    “要我放手呀?行!这就放!”使劲朝前一推,“噗通”一声,瞬间将田麟儿摔了个四仰八叉,嗷嗷直叫。

    众刁奴见主人家被人家给摔倒在地上,心头怒火顿起,哇呀呀齐声乱吼道:“大胆!竟敢对我家少爷无礼,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少爷?”楚平心中只觉一惊,立马想到了田麟儿身上,朝众刁奴喝道:“敢问你家主人,可是姓田?你等可是田家庄园的护院?”

    众刁奴闻听这话,心头不免怔住了,面面相觑地瞧了眼彼此,趾高气昂地喝道:“算你小子还有点儿眼力见,不错!眼下被你小兔崽子摔倒在地的这位,正是咱田家庄园田老太爷的独子,田麟儿田少爷是也!怎么样?没吓破你的狗胆罢?”

    “哼!”楚平先是冷冷地笑了笑,突然,将脸色往下一沉,两道郊向上扬起,虎目圆睁,怒斥道:“好个遒娘养的的畜生,该遭天杀的贼子,我还不曾去找你,不曾想,你却自己个儿送上门儿来了,好,好得很呐!”

    众刁奴领头的,一听这话,恶眉倒竖,气涌心头,摇摇摆摆走上前来,大声呦呵道:“大胆!竟敢辱骂我们家少爷,你小子当真活腻歪了是不?看爷爷我如何教训你!”话音未落,一个跨步直奔上前来。

    楚平顺势迎住他的拳头,瞬间发势,奋力击了一掌,“咔嚓”一声,将手臂震得骨裂,疼得这厮登时栽倒在地上驴打滚,楚平朝他喝斥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儿个姑且饶你一命,只是震断你的胳膊,日后如若再敢为虎作伥,继续胡作非为,定取你的狗命!”撇了这家伙,直朝田麟儿跟前走了过来≮刁奴眼见楚平身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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