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些曾经最畅销的杂志。

    他不自觉的狠咬了一下嘴唇。

    “报纸,我要今天的报纸!”

    老头儿嫌他说的不准确。

    “什么报?”

    卓群说,“都要。”

    老头有点惊讶,嗓门登时大了。

    “什么报都要?”

    而卓群很执着的重申。

    “对,今天的报,都要!”

    于是大爷不再问了,乐呵呵的递过来六七份。

    可偏偏这时卓群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年头他连手机都没有,用什么支付啊?

    他自己身上有钱吗?

    赶紧翻兜。

    幸好,裤子里还真有钱。

    虽然不多。

    除了一张面值二十元的电话磁卡。

    现金只有一张五十的,三张十块的,还有一张五块的和几张毛票儿。

    可他不必担心付不了钱的尴尬了。

    直接递过去一张十块钱。

    跟着不等老头儿找钱,卓群就迫不及待的把目光投向报纸寻找答案。

    巧合的是,第一份正是他自己单位的报纸——《都市青年报》。

    于是他熟练从报头下面的一条蓝道上,辨认出了反白字的当日日期。

    1996年10月11日。

    老天啊!

    他不得不承认发生了什么。

    他曾经差点猝死于报社的杂物间里,但他没有死,反而回到了1996年的京城。

    现在的他刚刚结束(君)训不久,正在念大一,距离毕业还有四年呢。

    尽管他根本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连最牵强的理由都想不到。

    可这就是事实!

    难怪他从学校里走出来,已经快步走了近乎一公里,却没有丝毫的气喘吁吁。

    难怪他现在精神极度亢奋,又饥肠辘辘,感觉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

    难怪他看到身材苗条、面容娇美的姑娘,心里总是有微妙的触动。

    因为他才十八岁!

    血气方刚的年龄!

    不可能有别的理由了,这就是定论。

    正在这时,卓群手里的报纸湿了。

    他摸了一额头,这才不自在发现自己脑门上都是汗。

    可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停止探索,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又拿出了那张电话卡,心情极其复杂的走向了马路对面的公用电话。

    凭着记忆,他拨通了远在东北,父母家从未改变过的电话号码。

    “喂?你谁啊?”

    熟悉的声音接过电话,语气里透着心烦。

    卓群听得很清楚,这是被迫下岗待在家里的母亲。

    他心里更清楚,随着这些年过去,她的心烦只会随着工作越来越难找,物价不断上涨而加深。

    “妈?你还好吗?”

    卓群只是试探的一句。

    却没想到,立刻就让母亲的烦恼一扫而光,声音变得温柔起来。

    “儿子?哎呀,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给家里打电话了。是想家了?大学生活不适应?”

    “我……我还好,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们还不是就那样,妈现在就拿一半工资,天天家待着,幸亏你爸是教师,咱家的日子……哎,儿子,你是不是有事啊,需要用钱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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