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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赶走,自己跑到这山谷里来,然后再把来寻他的她吃干抹净,是想要怎样

    她低着头,心里添了堵,仿似郁结着一口气,怎么也散不开。

    清晨的格桑花,在高原阳光的镀色下,更显鲜艳明媚,可是,他们周围的大片,却被压得七零八落,完全是被摧残后的惨败画面,这样的花,也没啥欣赏的意思了

    她推开他的腿,迷彩服扔还给他,站了起来。

    然而,用力过猛,忘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奋战的,两腿居然发软,一个趔趄,又坐了回来。

    此时,才觉全身依然酸软无力

    她偏不信这邪,再一次站起,这回倒是站稳了,只是双腿竟然在打颤

    这个混蛋男人

    她气恼,迈开步伐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体内便涌出一股液体来,再走一步,却越涌越多,她不由停住了脚步,夹紧双腿。

    再一次咒骂这个混蛋,到底昨晚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的东西

    唯一庆幸的是,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不然,让她哪里有脸回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00推荐阅读:

    去见那些官兵,哪有脸见公公婆婆

    她突然不走了,他却走到了她身前,蹲下身来。

    “干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他顿了顿,道,“我背你。”

    他什么意思是在耻笑她被他折腾得路也走不了吗怒气再次升腾,凭什么明明她是健康人,他是伤员,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她比他更糟糕

    她气得想一脚踹在他背上,脚都已经伸出去了,到底还是放了下来,只怒斥,“你不是在养伤吗你不是走路要人扶,洗澡要人伺候吗你不是吃饭还要人喂吗”

    她深深记得,就在前天,她还扶着他去花园散步,她还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昨天的早餐还是她给喂的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了而她自己呢,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

    他微侧过头,表情讪讪的,“是你要扶我,要给我洗”

    她怒极,反而笑了,出来了穿越令狐冲。

    是,她照顾他,呵护他,惯着他,宝贝着他,已经成了习惯了。每天,她是如何腆着笑脸伺候他的“首长,来吃饭了”“首长,咱洗澡去”“首长,出去散步咯来,我扶你”

    从梳头剃须到剪指甲,每一件小事她都无微不至,亲力亲为,她从没有怨言,也从不认为需要回报,在她看来,照顾他是她最大的幸福,可是,她所珍爱的幸福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她笑着点头,怒火在胸中燃烧,“好好是我犯贱我自己犯贱行了吗”

    说完,再不顾腿间的黏腻不适,绕过他,迈开步往前走。

    他怔怔地站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想说什么,只说出“可是”两个字来,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而她,却已经走远,只好什么也不说,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在前面怒气冲冲地横冲直撞,他在她身后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两人的形象均极是狼狈。

    她白色的恤早已经被泥印青草印和格桑花花汁染得不堪入目,就连脸上也有草渍,一头短发还乱蓬蓬的,气鼓鼓的她,也忘记了用手去整理。

    而他,则只穿着迷彩服裤子,上衣搭在肩膀上,光裸着身子,身上沾满了泥沙和草,脸上同样脏兮兮的,只是,在见到她的狼狈模样之后,却想起了什么,用衣服擦了把脸,然后再把衣服给穿上,扣子扣得规规矩矩。

    事实证明,他的这个举动是完全正确的,在两人走了大约一里多路以后,前方突然出现几个士兵,见了他俩后,老远就敬起了军礼,响亮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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