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肋骨,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厘米,摸着,让她心惊胆战的
“很久以前的伤了早好了没事”他抓着她的手,大而化之地说。
她的心狠狠一阵抽痛,这么长一道疤,那他当时是受了多重的伤又该有多么疼想着,眼泪就出来了,控制不住,还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感到胸口湿漉漉的,知道她又哭了,拍着她的背,轻道,“真没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还是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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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小兵,那回方驰州比我受的伤还重这真算不上什么”
她泪水滴滴答答的,埋怨,“哪有你们这样的什么不好比比谁受的伤重伤重更光荣吗”
他反而笑了,忘了有些话在女人面前是不能讲的,只好道,“放心,现在不会再受伤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却像和那道疤赌了气一样,闷不出声。
跟道疤也能赌气他只好再三保证,“我说话算话保证的一定”
“真的”她眸子里还含着泪水,黑夜里,亮亮地瞪着他。
“真的”
她咬着唇,不信也得信,还能怎么样
想了想,光光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模糊的桐体暗影,让他的呼吸骤然就紧了,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要干什么”
她甩开他的手,睡衣随意一裹,在包包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小锦袋来,里面装着她要给的玉符,上一回在机场就要交给他的。
再钻回被子里时,身体有些凉了,她不由自主就往他身上暖和处贴,并且举着玉符往他脖子上套。
“什么东西”他顺势搂着她,玉符贴在他胸口,凉凉的。
“玉啊,可以保平安的。”她重新躺回他怀里,枕在他肩膀上。
“可是”他迟疑着,“我们不准带任何配饰的”
她心里一堵,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阴云笼罩的,人家说,玉一戴上去最好不要取下来
“那就晚上戴着白天取了好么好不好”她几乎是哀求了。
“嗯”他无法再说“不”字
她到底是累了,被他这样抱着,很快就睡着,唯有他,一双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怀中的人已进入平稳的梦中呼吸,他胳膊轻轻收紧,终合上眼,既是她了,就这样吧
这一觉,她又睡到快中午崛起美洲1620。
按理说部队的早上,是该有军号响的,可她居然没听到
这也睡得太死了
宁震谦中午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副情形,穿着睡衣的她,正对着床发呆,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双颊还红红的,额头上有汗珠,乍看一眼,好像又是在赌气
“怎么了”谁又惹她了
她瞪着床的方向,“我生气”
“生谁的气啊”他先反思,自己今天大早就出去,还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应该不是生他的气至于照片他绝没有留第二张在被子底下
“我自己”她双手抱胸,果然很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满都是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她转头见了他,脸色更红,闪过一丝羞愧之色,而后便来拉他的手,“你过来教我怎么折被子我都折十几回了还叠不成豆腐块呢”
就为这还叠出一身汗来至于吗
“这个很容易看着”他给了示范了一遍。
很容易确实很容易在他手里很容易
可是,她照着他的样子做了一遍,还是那么的逊
“大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