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忙喊道,“清哥!辉哥!”

    无论是清哥还是辉哥,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理也没理他们。

    清哥目光如刀子一般锐利,盯视在辉哥身上,直看得他很是不安,“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若我没有听错,你是在给那个害死了安哥的女人开脱?”

    辉哥连忙摆手道,“不!我不是!我只是觉得.......”

    清哥却是理也不理他,转身便是开了门,径自进了门去。

    辉哥连忙跟在身后,急急将后面的话补充完整道,“清哥,我是说真的,我真的觉得,她长得有些眼熟。事实上,那天看到她的画像,我就觉得有些眼熟了,今日见了人,更觉得眼熟......”

    清哥进了屋,却已是理也不理他,便是径自蹲在了被扔在地上的谢鸾因身边仔细查看了起来,而且就跟自己方才那般,看着看着,眉心就皱了起来。

    辉哥见了,便是连忙凑上前道,“怎么样?清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有些眼熟?”

    清哥皱着眉没有说话,却是翻手如喙,便是直拿地上昏睡的谢鸾因的脉门。

    可就在眼看着要锁住脉门的刹那间,原本软踏踏的纤手片刻是骤然翻成了拳,一拳便击开了清哥的手,清哥还算反应极快地变掌勾去,顷刻间,两手已经过了十几招。

    一缕雪亮滑出了袖间,转眼,便是抵在了清哥的脉门上。

    “清哥!”一切发生得太快,辉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待得见到清哥被原本应该昏睡的人制住,辉哥这才忍不住骇得惊呼出声。

    地上原本昏睡的谢鸾因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雪嫩纤细的手握着短匕,锐利的刀刃便是抵在清哥腕上,只需轻轻一划,必然是血流如注。

    她那模样却再是闲适不过,一双杏眼熠熠生辉,红唇轻轻弯起,轻睐已是呆若木鸡的辉哥,“去!将你们二爷给我寻来!我和你清哥,在这儿等着。”说着,那短匕又往清哥的腕上抵得更深了些。

    辉哥与清哥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眼中思绪飞转,清哥蓦地一咬牙,喊道,“阿辉!”

    谢鸾因将他眼中的决绝看得分明,在辉哥红着眼要动作时,她已是不疾不徐地道,“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我不是来害你们二爷的!我方才说了,我是来寻我失散兄长的,这可是实话。你们别忘了,我也姓谢呐!”

    清哥与辉哥二人皆是神色莫名望向她时,她倏忽一笑,“方才,你不是说我看着颇为眼熟吗?不知你可想起来了,我们是在何时何地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