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人,都如那两个妇人一般,等着看笑话。

    一是这位朱小娘子的家世,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清白,本人性子又是懦弱。二,便是韩明月前,不知怎的,便是与揽云抱月楼那位头牌,相思姑娘混到了一处,还很是痴迷的样子。

    韩明和相思……谢鸾因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这两人混在一处,是个怎生的光景,却总觉得有些突兀就是了。

    只是这些也就罢了,谢鸾因真正觉得奇怪的是,韩明身边的心腹小厮,这些时日,常常往京城接、送信,这信,却是到韩家在京别院的,乍一看去,并无什么异样。

    但谢鸾因却直觉地,有些不安。

    略一沉吟,她轻声问道,“这信里的内容,可能想法子截看?”

    “回夫人,已是看过了,信上内容没什么特别,怕被发现,没敢用秘法验看,不过,京城那里,我们的人已是密切监管了起来,若是果真有什么异动,也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齐正新再不敢慢待,真正拿出对待齐慎的态度来,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

    谢鸾因听罢,暗自点头,齐慎手底下的人,果真都是训练有素,他手底下这一张关系网,也远远比自己的,要严密得多,倒是用不着她过多操心了。

    “如此便好。”她和齐慎虽心疑韩明,但如今,却也只能防范。

    抬起头,见齐正新还杵在那儿,她不由眉心一跳,“还有事?”

    “是!去年起,大人便交代下来,让属下们秘密找寻一人,前些日子,终于是寻到了,已是护送着往西安来了,应该不日便可抵达。”

    谢鸾因杏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这人,很重要?”

    “重不重要,属下不知,不过,是大人特意交代了,一定要尽快寻得的。”

    “这事,可是已经报知大人知晓了?”

    “是。今早得到的消息,便已是放出了飞鸽传书,想必此时,大人应该已是知悉了。”

    “我可以问,什么人吗?”谢鸾因试探问道。

    “那人从前在工部任职,不过是个小吏,又不通人情世故,是以,既不得上司欢心,又被同僚排挤,不过在工部供职了三年,便被挤了出来。他大抵是心灰意冷,所以,便辞官归了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