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也不过就是两百文,对于她们而言,不过只是抬抬手的事,但对于那些妇人而言,却是养家糊口的第一步。

    “另外,大人今年冬天准备给各营将士添置新的棉衣,因为数量庞大,所以,很快便要开始置办了。若是可以,我想将这活计给揽下来。就算工钱不高,但量却大,又不是什么精细的活计,只要能做,家家户户都可有进账。”

    “还有最要紧的一件事,那便是,等到过两日,咱们得好好筹办一场宴席,请了整个陕西有头有脸的贵夫人来饮宴,在此之前,得想法子,将我筹办这个德善堂的事宣扬出去,最好,人尽皆知才好。”

    白绮罗听得双眼一亮,齐夫人真是高招啊!虽然说是行善不为人知,乃是高洁,可她办了一个善堂的事,哪里又会真能瞒得住有心人的眼睛?

    既然瞒不住,她便索性大大方方亮出来,这陕西境内,要巴结他们夫妇二人的人多了去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到他们面前,他们岂会放弃?

    就算是那些不愿巴结的,畏于人言,慷慨解囊这也是必然的。

    这样一来,德善堂真还可能募集到不少的银钱呢。

    谢鸾因则已经将莲泷拉到一边,低声商量起了那个“慈善晚会”该如何操办,该请哪些人。

    等到日头又热起来之前,她们赶回了永兴坊。

    当日下晌,白绮罗便又派了人,快马回了陇西送信。

    第二日清早,白、李两家的公子,和齐家派去京城接齐恺和齐怜兄妹二人的人马前后脚到了永兴坊,这样一来,可就热闹了。

    白、李两家的人,倒都还是识相的,知道今日齐家的二爷和姑娘也来了西安,不过是进来,与谢鸾因见了礼,便是各自下去安置了。

    谢鸾因订下晚间设宴为他们接风之事,便放了他们回去,专心地准备接待她的小叔和小姑子。

    说起来,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婆家人,还是齐慎在这世间仅剩的两个亲人,要说,一点儿都不紧张,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谢鸾因自认自己有一颗真诚的心,又是一家人,倒也还算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