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芊芊都能把日子过好。

    而芊芊既然没有非嫁不可的人选,那能在矮子里面拔高个儿,与她娘家互帮互助,那便没有什么不好。

    谢璇眼中便是闪过了一抹亮光。

    曹芊芊却是轻轻笑道,“这自然是好,可还得看个人的运道不是?只怕……我没有那个命!”

    谢璇想说,什么命不命的,她可从不信!可是还未张口,突然便目中精光一掠,便是扯了扯曹芊芊的衣袖,冲着她比了个禁声的动作。

    曹芊芊和两个丫头都是不明所以,但出于对谢璇的信任,还是都不约而同闭紧了嘴,甚至是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四周,除了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响,静得有些过分,然后,一串人声便是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之前你很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没有想到……今日看太子妃娘娘的脸色,敷了那么多的脂粉也没用,一看便是元气大伤的模样……”这把嗓音曹芊芊和谢璇都不是很熟悉,只是,这话里却是涉及到了太子妃娘娘,即便是私下之言,但也是极出格的。

    何况……说这话的时候,还那么恰巧就被谢璇给撞见了。这太子妃怎么说,也是出身定国公府,是谢璇嫡亲的堂姐。

    定国公与他兄长,前定国公就这么一母同胞的两兄弟,而这两兄弟膝下,也就只各自有一个嫡女,即便谢璇与太子妃年岁相差得有些大。谢璇懂事的时候,太子妃便已出嫁了,但毕竟是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曹芊芊极快地瞥了一眼谢璇,果真看她沉肃着脸色,眉心轻攒。

    “那是。我早前便与你说了,你偏不信。太子妃生小殿下时,身子受了损。虽然太医院的人都得了令,将嘴咬得跟蚌壳一样紧。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宫里,名贵的补药像是不要钱似的从各位贵人的私库里送到了东宫,而太子妃这几个月来,却连面都少露。这院子里,更是时时都是挥散不去的药味儿,这明眼人稍一琢磨便也明白了,这哪里是能瞒得住的事儿?而且啊,今日这夜宴之后,怕是也无需再瞒了。”

    这接下来的这一把嗓音,听上去,却有些耳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