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子,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否则,臣妇未必能懂。”

    太后神色僵了僵,这还真是个讲究的,居然说话这般直白。

    果真是如她所言,在外边儿久了,野了,规矩都不懂了。

    太后凝了双目,淡淡哼道,“既然你不说不懂,那哀家就说明白一些。忠南王为国尽忠,乃是我大周栋梁,可哀家近日才知,他居然还有个惧内的名头,却是你太过善妒,这么些年,竟是连个房里伺候的也没有,这才让忠南王到如今,还是子嗣单薄。如今,你回了京,居然也没有安排一个人伺候他,未免太过疏失了。”

    “哀家是看不下去的,你不做的事儿,少不得哀家来提醒一二。”

    这话倒是说得够直白了,谢鸾因冷笑一声,“太后娘娘,你怕是关心用错了地儿吧?我家可非你的子侄后辈,你虽贵为太后,却也断然没有管到臣子内宅之事的道理。再说了,太后娘娘久居这宫中,怕是耳目闭塞,江南之事,知之甚少,这些年,想往我家后院塞女人的,也不是没有。太后娘娘不妨打听打听,上一个想要将自家女儿送进我家后宅的吴兴沈家,如今是个怎样的光景?太后娘娘可莫要自己讨了没脸。”

    “你……”太后怒极,谁也没有料到,谢鸾因居然连面子也不要了,竟将面皮撕得这般干脆。

    谢鸾因却哪里顾得她的脸色,杏眼一睐,便是冷冷笑道,“再说了,太后娘娘口口声声关心我家大人的子嗣,只怕,最巴不得我家大人子嗣单薄的,怕就是太后娘娘了吧?我只怕,太后娘娘的人进了我家后院,我家大人就不只是子嗣单薄这般简单了,若是有人想着要我家绝了后,这也是防不胜防的。”

    “你……你大胆!居然敢这般与哀家说话?”太后再也忍不住了,变了脸色,抖颤着手指,怒指着谢鸾因。

    “为何不敢?这天下之事,总归逃不脱一个理字,太后娘娘都能不顾脸面将主意打到我家后院来了,我还连一句大实话也不能说了么?若是说话不好听,太后娘娘莫要与我计较,我毕竟父母早逝,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什么规矩的,我可不怎么懂。太后娘娘却是这世间顶顶贤良宽厚之人,自然不会与我计较。这俗话说得好,光脚的,自来不怕穿鞋的,我是那光脚的,可太后娘娘却是那裹着锦绣缎子的,哪里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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