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极了,眼中的激动无法遮掩,道:“真的是你!阮师姐,真的是你……”
阮红衣并未躲闪,她只是也怔怔地落泪许久,呐呐说道:“是我,是我……葛师弟,你过得好生辛苦,憔悴了许多……”
两人执手而立,互相打量了好久,才终于想起了身旁之人。
葛元烽连忙抹了把脸,拉着阮红衣,来到石桌前,朝着晏长澜与叶殊行礼。
“晏师兄,叶大师,方才、方才愚弟失礼了。”葛元烽欢喜不尽,又忍不住问道,“你们是在何处寻到了阮师姐?”
他已察觉,如今的阮师姐修为高过了他,已然是筑基修士了,而他虽竭尽全力,却只是炼气九层,若要筑基,还须得许多打磨方可。因此他想,师姐定然是有什么奇遇?他只盼着这奇遇不曾叫师姐吃太多的苦罢。
晏长澜顿了顿,看一眼阮红衣。
阮红衣的面上骤然出现了一丝彷徨,而后又坚定下来。
叶殊淡淡说道:“此事叫阮师妹自行同你说明罢,我与长澜不便越俎代庖。”
葛元烽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笑道:“叶大师说的是,是愚弟太急切了。”
下一刻,叶殊与晏长澜便站起身来。
葛元烽有些不解,诧异看去。
晏长澜笑道:“你二人久别重逢,必然有许多话说,我与阿拙便不打扰。葛师弟,阮师妹,如今这园子租来也是为叫你二人能清静叙说,我们先行离去。待你们说过了别情,我们同门几人再小聚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