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一边是死,而周文晴再次悲哀到了极限,面色痛苦的软倒在严如玉的怀中,但严如玉却死死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颤抖着说道:“晴儿,别担心,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出来!”

    “女儿,你这次是何苦呢?刘天良这回肯定是必死无疑的呀,你何苦再背一个寡妇的名声在身上呢?”

    在背对着众人的地方,苏小凤眼神极其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而栾茜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哀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无奈,她疲倦无比的捏捏自己的眉心,然后缓缓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么硕大的“鸽子卵”钻戒,眼神麻木的说道:“爱一个人和被迫爱一个人,其实最终结果是一样的!妈,你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幸福吗?”

    “我……”

    苏小凤空洞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而栾茜却接着说道:“因为你始终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不敢把自己的全部赌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犹犹豫豫之下让男人也不敢对你付出真心,这是我从严如玉身上悟出的道理,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都能强迫自己爱上刘天良,我又在乎什么呢?我现在只想超越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做小,我做大!”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天良都出不来了,你和她还有什么好争的?”

    苏小凤无比惊讶的看着栾茜,那份认真和自信的表情既熟悉又陌生,而栾茜却淡淡的笑道:“还记得以前你给我找的那位大师所说的话吗?他说我八字太硬,一般的男人根本驾驭不了,所以你给我找的那个死鬼老公根本没这个福气,连我的手指头都没摸到一根就死了,但刘天良却不一样,他让我有种被他完完全全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他一定是我的真命天子,我也相信他一定能够从那扇门里完好无损的出来!”

    “唉~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女人现在除了身体之外根本毫无价值了,没价值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妈就陪你好好赌这一次吧,但愿我们母女能在刘天良的身上重新找到一片天空……”

    苏小凤重重的叹了口气,顺着栾茜越来越深邃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扇灰扑扑、冷冰冰的大门似乎在一瞬间,就如同她们的命运一样,真的开始扑朔迷离起来!

    ……

    “哥!我心里好难受啊,就好像有团火在烧一样……”

    郭展瘫坐在一间烟酒店里,一盏调弱灯光的手电正对着他的脸,豆大的汗珠如同浆涌一般不断渗出他的脑门,脸色更是灰败的吓人,而蹲在他面前的刘天良急忙用刀割开他胸前的纱布,果然和他身上一样,已经化脓的伤口泛着诡异的黑色,呈放射状向他的全身开始蔓延!

    “呼~看来咱哥俩这次真的要死翘翘了啊……”

    刘天良抬手擦去脑门上的汗珠,一双大手居然也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而郭展很勉强的惨笑一声,睁着一双灰蒙蒙的眼珠说道:“哥!实在不行就给我个痛快吧,我真的不想变活尸啊,我这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啊!”

    “少胡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弃,我上次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还不是好端端的活下来了……”

    刘天良想都不想便摇了摇头,转手从货架上取下一条最贵的香烟撕开,点燃后塞了一支进郭展的嘴里,然后沉声问道:“阿展,我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你敢不敢试一试?但我也不肯定能成功,只是有一线希望而已!”

    “我的哥啊,我都这幅鬼德行了,你就算让阿穆爆我菊我都无所谓了,你有什么招数就赶紧使出来吧……”

    郭展郁闷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而刘天良拔下他嘴里的香烟猛吸了一口,蹙着眉头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以前喝过一瓶奇特的药水,正是那瓶药救了我的命,但我不确定那瓶药究竟是一次性的,还是已经在我体内产生了抗体,所以我想把我的血输给你试试看,如果我没事的话你肯定也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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