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条玫红色的胸罩来,羞答答的对刘天良说道:“哥~看见了没,这胸罩的罩杯都是用海绵做的,透气性和过滤性都比棉布高效多啦,只要刘哥你用刀把胸罩一切为二,咱俩一人一个用绳子系在脸上,这就万事大吉啦!而且人家的胸罩可不便宜呢,一条两千多哦,不过再贵我也无所谓了,只要刘哥你能平平安安就行了!”

    “切~你在这扯半天就是想卖我好是吧,但你可别搞错了,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长了奶,穿了奶罩……”

    刘天良一眼就看穿了刘丽萍的鬼把戏,转头就冲严如玉打了个响指说道:“如玉,把你的奶罩给哥哥贡献出来吧,刘丽萍一个多月都没洗澡了,我可不想闻她身上的那股馊味,你的奶罩可是刚刚才换的呢!”

    “干吗要用我的呀……”

    严如玉有些不大情愿的看了看刘天良,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三两下把她刚刚才换上的白色蕾丝胸罩给拽了出来,脸色晕红的把还带着体温的胸罩递到刘天良手中,嗔怪的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内衣了,以后你可得赔给我!”

    “哈哈~没问题,十套我都赔给你……”

    刘天良笑眯眯的接过严如玉的胸罩,直接掏出折刀把两个罩杯割成了两半,随便割了一根细电线把奶罩系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嗅嗅鼻子惊讶道:“哟嗬~这美女脱下来的奶罩就是香啊,还自带香水味的呢!”

    “笨蛋!那是我刚刚喷上去的香水,哈哈哈……”

    严如玉捂着小嘴突然咯咯的大笑起来,刘天良光着一个大脑袋,脸上还扣着一个不伦不类的白色奶罩,那滑稽的样子就如同一位资深的变态狂一样,笑的严如玉前仰后合好半天才停下来,然后捂着被笑到快抽筋的肚子问道:“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怎么把头发都剃光了呀?太搞笑了吧!”

    “靠!我这叫剃发明志,这回出来我可是下了必死的决心的,懂不懂什么叫情怀啊……”

    刘天良翻了一个大白眼,把手中剩下的罩杯和电信都递到了严如玉的手中,严如玉急忙把罩杯系在了脸上,那股刺鼻的气味立马就淡了许多,而刘丽萍和丁子晨也慌忙分了她的胸罩,通通用电线系在了脸上。

    “咱们现在应该往哪走?”

    严如玉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天良,从胸罩后面发出闷闷的声音,而刘天良也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胸罩,从腰包里翻出了一只绿色的指北针,可当他打开盖子准备定位的时候,里面红色的指针却在滴溜溜的乱转,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通狂拍,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气的他立即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这些挨千刀的奸商,卖给老子的什么破玩意,只用了一回就他妈坏了,王八蛋!”

    “那怎么办?我们在这地下根本分不清方向,万一走来走去都在市区打转可怎么办啊?”

    严如玉立马焦急的看向刘天良,刘天良却狠狠的把指北针给砸进了水里,然后叹着气说道:“那就多费点事吧,大不了分不清方向的时候就爬上去看看,总能找到正确出路的!走吧,我来开路,丁子晨垫后!”

    “啊?我……我垫后啊?”

    丁子晨立马惊慌的叫了起来,满是不安的看着身边小山一样的尸堆,但严如玉却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最喜欢垫后的么,现在这么便宜你还怕什么?要是不想垫后也行,你等我们走了你再走,一个人多逍遥自在呀!”

    “我……我垫后!”

    丁子晨满脸怯懦的低下了头来,抱着双腿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如同一个被人欺负了却不敢还手的小男孩,只是失去了萧澜的庇护,这里根本没有谁会去同情他,接二连三的钻进狭窄的管道里,谁都不在意他的感受!

    在狭窄管道里行进绝对比想象中还要困难许多倍,管道里不但潮湿阴暗,就连空气也十分的闭塞,深达小腿的淤泥更是让几人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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