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只狗热情地迎接,黑狼很喜欢瓦沙贝克,因为瓦沙贝克经常把没吃完的鸡胸肉留给它。

    再见比较喜欢撒娇,只要白已冬回家,它都要站起来给白已冬一个抱抱。

    一回家,楚蒙急匆匆地走进洗手间。

    白已冬问道:“又恶心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用,一会就好了,你们明天还要去客场,早点休息吧。”楚蒙说。

    “真的不用去看看吗?”白已冬问。“不用了。”楚蒙说。

    “如果后天有垃圾时间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表现。”入睡之前,瓦沙贝克还在想比赛的事。

    对边缘人来说,能够上场打球已经满足了。

    让瓦沙贝克激动的,是白已冬的那番话。“以你的天赋,只要练好这两样,我保证你能在联盟生存十年以上。”

    这话让瓦沙贝克兴奋不已。

    想起战乱不断的家乡,瓦沙贝克愈发坚定了留在美国,立足NBA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再也不回到那片只有饥饿和死亡的土地。

    “还恶心吗?”白已冬轻声问。

    楚蒙躺在白已冬的胸口,小声道:“好多了。”

    “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白已冬本想发泄一下剩余的精力,看楚蒙这样,那点小心思也跟着消失了。

    “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楚蒙说:“我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看完记得跟我打个电话。”白已冬说。

    随后,睡魔袭向了白已冬的神经。

    白已冬闭着眼睛,意识逐渐模糊,他打开睡眠之门,轻轻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