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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清这才算是满意。虽说此人有借机攀附之嫌,到底心中挂念已逝家母甚重,不是心性败坏之人。

    “不过,我这里倒正有一事想请春风兄相助,不知春风兄你可愿意?”

    杜峰一愣,停下撕袍子的动作。他作为一个举人,虽说目前正是窘境,但也不想从事贱业。

    若不是看中贾清的前途,他才不会自荐为幕僚呢。

    “还请问二爷是何事,可是区区在下力所能及的?”

    杜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