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年少,而且还有意科场,应当更注重自己的清名才是,又岂肯为他出面做这样的事?

    贾清摇摇头,笑道:“不然,愚弟倒不认为此乃败坏名声之事……况且谢兄莫非忘了我跪于大明宫外之事了吗?”

    谢国伟思之,不禁笑起来。也是,相比较于那事,替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已经算是十分守礼之举了。

    “难怪人言贾贤弟乃当世之至情至性之人,吾不如也!”

    谢国伟叹道。不知何时,他对贾清也以贤弟呼之了。

    “如此,此事就劳烦贤弟费心。所需银两,明日我就差人送到贵府。”

    对于谢国伟所言银子一事,贾清也未拒绝。他知道谢国伟不是手中拮据之人,不然也包不了柳如烟四五年之久。

    况且,他若是殷勤过甚,万一让谢国伟产生误会,觉得他有所图谋,那就不好了……

    再用数语将此事说定,三人才真正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