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时,把邓海军的高中同学陈海波叫到一边。我把符给了陈海波,让他务必尽快交给邓海军,叫邓海军随时揣在包里。

    陈海波还是有些惊讶,忙问是什么情况。

    我没说原因,只是说:“你交给他就是了,让他照做;另外,你给我搞到他的生辰八字,尽快给我。”

    陈海波听得笑了笑,说:“队长,你还会这一套?是不是哦?”

    我一脸严肃:“话不多说。就这样吧,但愿他能过这一劫吧!这事,你在群里也保密。”

    结果,陈海波晚上给我电话,说邓海军把我的符给撕了,还骂我神经病。于是,邓海军的生辰八字我也没弄着。

    我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不乐,但也没表现出来。陈海波也安慰了我几句,说海军就是那么个人,性子挺直,虽然在外面爱玩爱吃喝嫖赌什么的,但心也不坏。

    我并不想计较太多,但对于这种事情,我只能对陈海波说:“你转告邓海军,不想出事的话,自己来找我,我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了。TNT队不需要自由散漫的队员,去留由他自己作决定,但所交的三百块队费,一概不退!”

    陈海波马上又让我消消气,说一定转告邓海军。他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说一不二的。

    然而,邓海军一连三天也没动静,群里也不冒泡。我联系陈海波问这事,他说在成都出差,转告了邓海军的。

    我也不想在QQ群和微信群里直面说这些事情,免得大家觉得我在咒我的队员,觉得我在报复他让我难堪的私仇。

    第四天,新的球赛报名启动,第五天就要比赛了。邓海军在群里突然跳出来,吼着报名,吼着要打前锋,再也不浪费机会,要打爆我们的对手“嘉陵爱好者队”,这是一个我们从未在11人制大场战胜过的对手。

    可我已经作出开除他出队的决定了,如果他这一次还不来的话,我将正式宣布了。实际上,已经有好几个队员建议开除他了。

    结果,邓海军确实没来。报名的当天下午,不到一个小时后,他在嘉陵区南虹路二段和都慰路十字口骑着赛摩抢灯直行,右边一辆送货面包车转弯抢行,一下子将他撞飞出五六米,重重地摔在了水泥路面上。

    没有头盔保护,邓海军脑部重伤。送到南充市中心医院检查后,躯干部位除了擦伤和不打紧的软组织挫伤之外,没有骨折、没有内脏出血等重症,就是颅内出血严重,重度昏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靠呼吸机呼吸,靠药物维持血压,手术根本无法进行,死亡机率90%以上。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很平静地叹了口气,这是一桩没得救的车祸。若他在手术中,我想我还能帮他一把。可那种情况,他必死无疑!

    陈海波在电话里跟我哭呢,后悔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好好劝一下邓海军!没办法,他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了。

    陈海波在电话里求我一定想想办法,救救他的发小。可这种事情,根据医学报告来看都低于10%的可能,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应该做的,已经做过了。

    我只能要求陈海波,把我之前的一切都埋在心底,不要在QQ群和微信群里说。最主要,我不想让人说这个队员是我给预判死的,或者说咒死的;而且,我现在只想静静地生活,不想成为什么阴阳大神。上上班,踢踢球,码码字,感觉也挺好的。

    陈海波也是服我了,发誓不会说出去。当然,我也强调了,有些东西是命数,是定数,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海军的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骑赛摩,飙速度,不戴头盔,头发飞扬,以为很帅很拉风,这属于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的必然;他的命相里注定了短寿,怎么拉长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西南交大南充希望学院球场上,TNT队以1:0小胜了嘉陵爱好者这支强队,最后一分钟,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