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跳有些快,有种羞涩、尴尬,也有种幸福的味道。

    我感觉了一下,脚底竟然不那么痛了。不过,我尝试着下床,站在地上都有些疼。和同学们去茶盘水库玩的事情,已经干不了了。

    我只好拿起秋衣,在床边上坐下来,准备穿上。那时,赵三姐进了屋来,呵呵……那天早上的她,真是迷人,居然穿着粉红色的家居冬袍,头发披散,皮肤白里透红,双眼含情水汪汪。

    她帮我穿着衣物,一派小媳妇的温情。我到底年少,不好意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居然有些状态起来。

    帮我穿好后,她轻轻地拍了那根一下,低声在我耳边说:天泉,你个小家伙别想了,要好好养伤啊,来,准备吃早餐了。

    好吧,那种话语在耳边,带着淡香暖暖,扑面挠耳,更让人心襟摇荡。我有些痴痴地看着她,傻呵呵地笑了笑。

    她走出去,准备去给我端早餐。结果,我还是脚板翘起来,下床,靠后跟走路到了餐厅里等着。

    早餐很不错,赵三姐亲自做的,红枣米粥,煎鸡蛋,小葱烙面饼,香油小白菜,看着都让人胃口大开。

    我们一起吃早餐,阳光从窗外撒进来,自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在餐厅里充斥着。

    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也有些不好意思。

    赵三姐不时看看我,含情脉脉,见我不好意思,她更是抿嘴浅笑,样子颇为逗人,让人异想连连,更有点不好意思,只能低头吃饭。

    想想我的室友们,都不知道他们那时候是个什么状态呢!

    后来我才知道,头天晚上,我的宿舍里一片凌乱。王亮等家伙呢,个个昏睡在地上,或者歪靠在床边,第一个冷醒的是徐彬。

    这副班长醒了,借着远处教学楼顶角的灯光,看着宿舍里凌乱的一切,发了会儿愣,才打了个冷颤,开灯,叫醒了所有人。

    王亮等人醒来后,个个冷得打哆嗦,但都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宿舍里发生过什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们迅速地搬整了床位,连收拾一下都没有,全部跳上床去,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还冷得哆嗦个不行。

    当然,他们也发现我不在了,议论了一阵,居然徐彬说:许天泉可能回他富婆那里去了嘛,哎呀,有家室的男人就是安逸啊,有女人抱着不冷,哪像我们,冷得像狗了。

    大家也就呵呵一笑,个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居然开始讨论我和赵三姐的幸福生活来。没多久,他们相继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女生们在楼下喊,王亮他们才起床,感觉到有些疲惫,但还是纷纷穿衣服,洗脸漱口,然后下楼集合,一伙人没管我了,去茶盘水库玩去了。我的外衣、钱包、鞋子那些,他们都给我锁在宿舍里了。

    廖老师呢,也跟着去了。他们玩得比较嗨,三天后才返回来,而且是出事了才回来,吓得没办法,廖老师还亲自登门来找我了。

    而我呢,自然没去水库游玩。早饭后,赵三姐收拾碗筷去了,我则到书房坐下来,组织一下语言,至少一会儿还是要和她好好说一说的。

    赵三姐不但收拾了厨房,还到卧室里帮我收拾了一番,将头天晚上我搞脏的秋衣秋裤、内裤都放洗衣机里洗。虽然曾经是营山舵把子夫人,又有钱,自有些傲气,但在我面前,她依旧是个贤惠的小媳妇一样。

    一切搞定后,赵三姐来到书房里,坐在我旁边,问我脚上的伤势。

    我说好多了,她有些不信,红着脸说昨天晚上折腾得那么厉害啊,硬要拆开纱布看一看。我拗不过,只得让她拆了看,她都惊讶了,说差不多全都结疤了。

    随即,她还是帮我又上了些药,裹上纱布,做得还是那么细心。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心有些醉然,冲动得很厉害,恨不得又那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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