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德说两句话。”

    老人身后白袍金发的苦修士恭敬鞠躬后,缓缓踏下台阶。

    “阿佛洛狄德,你扶我起来。”

    红袍青年扶着老者,缓缓来到悬崖的边缘,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脚下波涛汹涌,海风吹来了一丝暖意,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阿佛洛狄德,我问你,这个世界是由谁创造的?”老人问道。

    “世界,自然是无上的天神创造的。”红袍的阿佛洛狄德答道。

    老人笑了笑:“那天神创造了这个世界以后,他又做了些什么呢?”

    阿佛洛狄德愣了愣,接着道:“神自然是创造了人和万物。”

    老人又笑道:“再之后呢?”

    阿佛洛狄德想了想,又道:“神制定了人与万物的行事规则,之后有了如今的世界,有了您,有了我。”

    老人不置可否,望向海天交接处:“很久很久以前,东方人都以为地是方的,天是圆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地也是圆的,天也许是方的。”

    顿了顿,老人又指着在海滩上栖息的海鸟道:“那是什么?”

    阿佛洛狄德道:“一只正在休息的鸟。”

    老人道:“为什么它不是你,你不是它?”

    阿佛洛狄德愣住了,他还是被这位被誉为圣教有史以来最有智慧的老人问倒了,这个问题,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老人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手背:“不要紧,慢慢地,你就明白了。”

    红袍的阿佛洛狄德正色道:“大人,我只主裁决异端。”

    老人笑问道:“谁是异端?评判是不是异端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标准是谁定的?”

    阿佛洛狄德困惑道:“这些,不都是您担任裁决使的时候定下的规则吗?”他知道,眼前的老人是自己的前任的前任的前任,从裁决使的位置升至圣教最神圣的皇,而后又功成身退,隐居圣教发源地地中海的克里特岛。老人笑道:“难道我就不会犯错吗?孩子,我也是人,不是神。”

    阿佛洛狄德坚定道:“在我眼中,您跟神没有区别。”

    老人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声连守在悬崖最下方的苦修士们都能听得到。

    老人没有在人与神的这个话题上多纠结,问道:“一切都还好吗?”

    阿佛洛狄德道:“正如当初您的布局,我们已经慢慢渗透入了那个遥远的东方古国,只是想要达成神的旨意,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韩国的那位夫人突然单方面撕毁了协议,我本不同意在e30期间动手,只是我一人之见并不能左右主上,最后还是让宗祭所出手,结果不是太理想,接下来一段时间韩国那边可能会有些混乱,金夫人的副手不是我们的人,但竞选也就是上半年的事情,所以不足为虑。倒是美国那边,我颇有些担心。”

    老人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看向他的深蓝色眸子深邃而神秘:“担心?”

    “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毕竟有金夫人的案例在前,我们不得不防。当选前很多事情是我们说了算,但是真正当选后,也许他的想法就会产生一些变化了。美国这个国家您也清楚的,这些人是多么崇尚所谓的自由和民主,我担心一旦他步了金夫人的后尘,这个人就会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我们根本无法真正地掌控。”

    老人望着看似平静的海面,指着远方道:“这是什么?”

    阿佛洛狄德道:“海。”

    老人笑着道:“还有?”

    阿佛洛狄德道:“平静的海。”

    老人摇了摇头:“只是看上去的而已。”

    阿佛洛狄德若有所思。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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