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事业双丰收啊!蔡桃夭给你生了个大胖儿子?大年初二我去老丈人家拜年的时候还见着了,那小模样,长得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赵槐的老丈人也住在大院里,跟蔡家相距不远,他这么说李云道倒也相信。

    听他提起蔡桃夭和凤驹,李云道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许多:“说实话,倒真的感觉对不住他们娘儿俩,大过年的,也没能回去跟他们吃个团圆饭,小家伙满月后,我抱他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超过两只手。”

    赵槐也叹气道:“谁说不是呢?要不怎么有古诗里那句‘悔教夫婿觅封侯’呢?对了,你怎么在这儿办公?一号楼不是有你的办公室吗?那儿多宽敞,这地儿扰共才几个平方,转个身都觉得憋屈。”赵槐打量着李云道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实际上也就是用石膏板硬隔出来的一个小间,隔间并不好,隔壁一大队办公室里说话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李云道笑道:“在哪儿办公不都一样,大一点小一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这儿原本就是支队长办公室,这儿离同事们也近,有啥儿吼一嗓子就成!”李云道当真吼了一嗓子,“小叮当!”

    果然,隔壁那边立刻就“哎”了一声,不一会儿,赵槐就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刑警推门进来,笑盈盈道:“头儿,您找我?”等一看到赵槐坐在沙发上,立刻严肃了起来,“李局,有什么吩咐?”

    李云道笑着指了指热水瓶:“没水了。”

    小叮铛吐了吐舌头:“这就去打水。”小丫头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道,“还以为我又犯了什么错误呢!”

    赵槐倒是有些诧异,他没料到李云道不过比他早调来几个月,居然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已经融入了刑侦支队这个团队,如此看来,李云道分管的治安和缉毒也都差不到哪儿去。待小叮铛出去,赵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羡道:“兄弟,说实话,管理警队这种事情,你的确比我在行。我估计,老康那点水平,连你的一半都不到。”

    李云道笑了笑道:“赵政委说笑了,康局长是老革命,从管理方式上来说,肯定是有利有弊的,咱们辩证一点来看,凡事都有两面性嘛,你看看我跟他们成天泡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现在胆子一个赛一个地肥!”

    赵槐道:“百战之师就得有一个与将士同甘共苦的元帅!”

    李云道笑着扯开话题,不管赵槐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拿自己跟康与之去对比,原本就是一件很犯忌讳的事情,毕竟康与之才是真正的一把手,而自己只是一个在党委班子里排名靠后的副局长,这样的话传出去,会给人一种过于依功而傲过于嚣张的错觉,这才自己将来在西湖市局开展工作并没有好处。

    赵槐在李云道办公室坐了半个钟头便告辞离开,离开前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给李云道扔下一句“省委赵书记一直都很关注你”,说完便笑容复杂地离开。李云道一时间猜不出赵槐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关注”有两种意思,要么是正面的,要么就是反面的,但这倒不是李云道感觉最叵测的,最让李云道觉得云里雾里的,反倒是赵槐究竟站在哪一边!赵家如今祸起萧墙,赵平安和赵忌兄弟俩明争暗斗,如今赵平安明显占了上锋,而赵忌如果不再抓紧机会反击的话,今年底就要去当个教书匠了,这对胸怀抱负的赵忌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现在赵家将赵槐调来了西湖,赵槐是赵平安的侄子,但也是赵忌的侄子,赵槐如今的态度模棱两可,李云道也搞不清他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

    想到这里,他给王小北打了个电话,王小北这个驸马爷如今当得很快活,儿子一满月,就被带着孔黄裳和儿子回了厦门,天高皇帝远,小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果然,电话接通的时候,王小北正在单位的健身房跑步:“云道,今儿怎么有空想起我了?你小子现在可是乐不思蜀了,大过年的也不回去看看,你就真放心把媳妇儿和儿子扔在京城不管?”

    李云道苦笑:“就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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