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这东西,一滴毒液能毒死五千头牛。”李云道弹了弹玻璃罐,罐中的彩背蜘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战风雨目瞪口呆,再也不敢碰那罐子:“头儿,你的意思是,之前下毒害死康局长的,还是这个胖苗人?”

    李云道点头:“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只是我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是谁站在这件事的背后。想杀我的人很多,想要康与之性命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跟我们俩同时有交集的,我几乎把所有的人都排除了。”

    战风雨想了想道:“会不会不是跟案子有关的人员?”

    李云道起身,抱起罐子,叹了口气道:“到底是谁,那个苗人应该可以给我们答案。走吧,去审讯室看看他有没有开口。”

    审讯室内,处理过伤口的熊康钦一声不吭地低着脑袋,任凭对面的刑警怎么盘问就是死不开口。

    李云道见状,让两名值班刑警先去休息,自己抱着玻璃罐在苗人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特意将罐子往对面的方面挪了挪,肥硕的胖子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罐子在桌上挪动的声音,还是用余光瞥了一眼,这一眼后,他的目光再无法离开。

    “姓名。”

    苗人不说话,只盯着罐子里的彩背蜘蛛。

    李云道弹了弹玻璃罐:“这是你的本命毒蛊吧?”

    苗人吃惊地抬头望向这个年轻的公安局长,显然没料到对方居然还知道“本命毒蛊”这回事。

    李云道靠在座位上,点了根烟,边抽烟边眯眼道:“苗疆自古有不传外人的毒蛊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只彩背蜘蛛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对不对?你要靠它来驱动其它的毒蛇、蜈蚣一类的毒物,对不对?”

    苗人的双眼瞪得浑圆,他显然低估计了外面世界对于毒蛊术的了解,但他还是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完蛋了,不仅警察饶不了他,外面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

    李云道对苗人的表情很满意,目光落在那只彩背蜘蛛上:“毒蛊分下毒和下蛊两种手段,下毒是入门的小儿科,下蛊才是真正苗疆毒蛊术的精髓所在。”

    “下蛊术已经失传很久了,我只听寨子里的老人提过。不过我怀疑,这个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下蛊术,那些传说都是骗人的!”熊康钦终于开口了。

    李云道笑了起来,将烟头掐灭,道:“你不会,不代表这个世上没有。这个世界很大,宇宙也很奇妙,总有些事情是现在的人类以如今的科技水准所无法理解的。说吧,姓名!”

    熊康钦又沉默了,低下头去,不愿再说话。

    李云道嘴角微微扬起,拽起玻璃罐晃了晃:“真不说?”

    熊康钦立刻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李云道摇了摇玻璃罐,看着那背部色彩诡异到令人目眩的蜘蛛:“你说这么大的蜘蛛,用杀虫剂能杀死吗?”

    “你……”熊康钦突然觉得这个年轻的公安局长似乎比外面那些人还要“邪恶”百倍,“你把它还给我!”肥硕的苗人激动了起来,浑身的肥肉随着他的挣扎颤动起来,但他被拷着锁定在座位上,审讯室的椅子是用粗螺丝焊死固定在地面上的,无论他怎么挣扎似乎都无济于事。

    李云道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姓名,籍贯?”

    熊康钦像打了败仗一般地垂下头去,发生蚊子一般地声音:“熊康钦,籍贯云海省麻栗坡……”

    从审讯室走出来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战风雨见李云道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问道:“头儿,交待了吗?”

    李云道点了点头。

    战风雨不解,不是交待了吗,怎么还眉头紧锁,难道跟这肥猪背后的指使者有关?

    林桃子那边还没有取毒液做测试,剧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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