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吉它,当然,最重要的是直觉。”

    林桃子才不相信李云道的什么直觉,她料定李云道一定看到了什么细节,却不愿意跟自己分享,冷哼一声继续道:“你怎么判断他进了传销窟?”

    李云道指了指尸体身上的伤痕:“我在江宁时看到过两起案子,都是活着从传销窟里走出来,全身的伤跟这个差不多。”

    林桃子又冷哼一声:“经验主义……”她还想说些什么,李云道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李云道一看是吴老爷子,顿时苦笑,估计是老爷子嫌自己许久没去看望他,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老师!”

    电话里却传来吴老爷子急促的声音:“云道,绿荷还在你那儿吗?”

    李云道一愣,绿荷师姐前后在自己这里待了不足半个钟头,李云道又急着开局党委会,只将绿荷送到了楼下:“老师,绿荷师姐两个小时前就离开了。”

    吴老爷子急道:“丫头没吃饭就跑出去给你送汤了,怎么说大半个钟头也能到家了,现在电话也关机了,人联系不上。”

    李云道心中猛地咯噔一下:“老师,您别着急,我立刻派人找师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师姐完好地给您带回来。”

    吴老爷子道:“好好好,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再打几个电话问问。”

    林桃子也看出李云道应该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冷冷道:“找人用天眼啊,西湖花了大价钱建天眼,尤其是我们市局附近,是一开始的实验点,就是一只苍蝇,真想找也能找得到。”

    “谢谢!”李云道头也不回地奔出了解剖室,来不及换衣服,边走边解开绿色大褂——这是林桃子的要求,所有人进解剖室必须做除菌处理。

    夏初被李云道安排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给她配了整整两排近二十块屏幕,西山区是乡下,没有天眼,所以无名尸案她也帮不上忙,正坐在屏幕前玩游戏,冷不盯地见李云道推门进来,微微一愣,被领导当场抓到上班玩游戏,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谁知,李云道根本就没提游戏的事情,进门便急道:“快给我调取两个小时前市局附近的天眼监控录相。”

    夏初从来未见李云道如此着急面色如此沉重过,哪怕是面对恐怖份子,头儿都一如既往地冷静沉着,哪像今天这般好像快要失去至亲一般地慌乱。

    夏初动静很快,一边调取录相,一边问道:“头儿,出什么事了?”

    李云道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我师姐两个钟头前来给我送汤,现在还没有回去,手机也打不通。”

    夏初道:“您把师姐的手机号发我,我看看进移动公司的数据库看看,师姐的手机能否定位。”

    夏初的手指如飞一般在键盘上舞动着,很快便有了结果:“手机号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市局附近的地铁站,我把监控调出来看看。”

    一身绿裳布衣的绿荷在地铁平峰时很好找,师姐拎着布袋进了地铁。

    “查状元桥站的监控。”监控中看到地铁进站,却没在状元桥站看到绿荷师姐出地铁,李云道意识到,可能碰上麻烦了,但还心存一丝侥幸,“从进站站点开始,依次调取监控,一趟地铁,又是平峰,没多少人,我就不信人还能在地铁里人间蒸发了。”

    可是,一直查到终点站,地铁车厢里的客人都走得一干二净,也没能发现那一身熟悉的布衣。

    “回过头,你把所有的视频依次推到1号屏幕上来,我一个一个排查。”李云道的声音有些嘶哑,夏初能感觉得出,此时的小局长与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夏初整理推送视频的空当,李云道来回踱着步子,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暗忖:师姐失踪,无外乎几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吴广的报复,第二是人口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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