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上心,言语间都带着些许怂恿的味道。

    “去你的,我和阮钰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哥,都男女关系了,还单纯个记吧啊!还有还有,我还没说完呢,其实,体制里很多想着联姻和攀高枝的凤凰男都选择性地忽视了桃夭姐,一方面是因为那位被哥你分分钟就轰趴下的蒋家大少,另一方面,很多人都觉得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蔡家大菩萨不是自己能供奉得起的。所以啊,哥,我说你是占尽了各种天时地利人和,你不进体制里去为人民服务就太可惜了……”

    一路上基本都是斐大少一个人边开车边涛涛不绝地扯淡,等把李大刁民送回公寓,斐宝宝又被一个电话招了出去,听上去好像是那个叫小蜻蜓的姑娘,手机里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夏日的苏城,夜晚月朗星稀,虽是深夜却也和白天的傍晚相差无几,一轮晧月圆盘挂在天边,李云道站在面朝湖的阳台上,独自一人点了一根烟。烟是彭晓帅几个从家里的长辈那边顺来孝敬他们的口中“宝少爷”的,很罕见的特供小熊猫,他们似乎是知道斐大少跟家里的关系比较紧张,所以弄了不少这种特供货,李大刁民自从住到这套湖景公寓后就沾了不少光。此刻远处的金鸡湖上五颜六色的景观灯早已熄灭,远远地看去,月光下的湖面就如同一面光滑的镜子一般,反射着柔和而娇美的月光。

    老喇嘛私下对弓角说,云道命中带煞,沾武必死,但弓角相反,煞星汇顶,反倒能以武德佐就一番大业。所以在昆仑山上,连十力这个葱白手指婴儿肥都没褪完的小家伙都有一身惊人的战斗力,唯有李大刁民这个武学白痴会拿着板砖跟流水村的一帮牲口拼得不亦乐乎,不然为啥从来没见那些个在李云道面前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敢挑衅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一头青丝长发的小白脸?也不知道那个空手搏熊的猛货这会儿又在哪儿祸害人呢!想到这里,李大刁民总是愤愤不平,书读多了,对老喇嘛口中命理之说的敬畏之心不减反增——别人书越读越明,可李大刁民却怀疑老家伙打一开始就存着心眼让他越读越糊涂。李大刁民从小就觉得神神叨叨的老喇嘛不怎么靠谱,不然怎么会在一群信仰伊斯兰教的维族村落边上建个破破烂烂的密宗喇嘛寺呢?也不知道当初被他忽悠来建庙的维民们脑子抽了哪根筋。

    其实,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书,李大刁民怎么可能不清楚华夏民族“学而优则仕”的千年传统?更不可能不清楚在初今的社会体制中,权力意味着什么?

    之前对于这条路,李大刁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去想的,至少带着小喇嘛吃着白馒头住着工地工棚的日子里,对于这条可望而不可及的路,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临这样的选择。

    可是,似乎命运正慢慢地将自己一步一步地推上那条自古华夏的精英都要走的道路。

    去?还是不去?似乎百分之百的理由都是去,不去的理由一条都没有。

    但是站在阳台上连抽了两根烟后,李大刁民还是掏出那部古董级的诺基亚手机。

    半分钟后,天籁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李云道开门见山:“林一一要从沪上调到这边来,让我去试试秘书的职位,我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你的想法。”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轻轻道:“王候将相。”

    李云道接道:“宁有种乎?”

    那边又轻轻道:“想去?”

    “嗯,想试试。”

    “想去就去。”

    “嗯。可是万一……”

    “大不了让你小老婆包养你呗,她不是在华尔街呼风唤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

    “媳妇儿,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怎么了?我还没有大度到轻轻松松就可以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相公……”

    “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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