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着,他又抄起地上的少女帕尔瓦蒂,看了蔡桃夭一眼,又对着十力微微点头,这才一肩扛一人,缓缓离去。

    这个插曲让李云道觉得诧异无比,原本以为还要再大动干戈一场,却不料当真只一个插曲,只是不明白为何那毗湿奴只救半死的伽内什和昏迷的少女帕尔瓦蒂,却舍弃了杜尔迦、萨拉丝瓦蒂、昔弥三人。

    此时杜尔迦等人面如死灰,那句“梵天在召唤”让她们彻底绝望。

    但这却是她们的宿命,哪怕为了那个国家和民族在奔波不已,当那绝对的权力降临时,死亡便成了最好的解脱。

    当先起身的是萨拉丝瓦蒂,李云道见她起身,正欲动作,却被蔡桃夭拦下。

    蔡家大菩萨冲李云道摇了摇头:“她不会再动手了,没有什么比毗湿奴命令还能让她们趋之若鹜的了。”

    悬崖畔风很大,蓝色的纱丽在山风中飘逸若羽衣霓裳。

    智慧女神口中念念有辞,却不知她说了些什么,最后头也未回,便朝着悬崖畔虚踏一步。

    “不要!”昔弥惊恐地看着那在悬崖畔消失的身影,也跌撞着起身,伏在崖畔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底,半空中浮云若隐若现。

    她回头看了一眼蔡桃夭:“终有一天,你也会步我们的后尘!”

    蔡桃夭默然不语。

    那银铃声依旧悦耳,却是从崖下传来,之后缓缓消失。

    只剩下杜尔迦一人,呆呆地坐在原地,双目无神。

    李云道与蔡桃夭对视一线,后者点了点头,李云道便笑着蹲在复仇女神的对面:“在江州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不值当!”

    这跟李云道数次交锋都落了下风的女子终于缓缓回过神,只是这一次看向李云道的目光中却没了以往的神采,她落寞道:“梵天在哪里?”、

    李云道耸肩:“据说你们的梵天已经有百多年没有现身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活着。这一百多年里头,一直是毗湿奴和湿婆在代替梵天对你们下令,对不对?嗯,听说你们毗湿汉和湿婆这些年为了最高权力也斗得厉害,你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只救伽内什和小帕尔瓦蒂吧?”

    杜尔迦那张可以打八十分的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为什么?”

    李云道嘿嘿笑道:“你没觉得,伽内什和小帕尔瓦蒂长得很像?嗯,还有,他们的肤色都很白,跟刚刚那位毗湿奴也很像……”

    “你……”杜尔迦怒目相向,她觉得李云道是在玷污她心中的神。但不知为何,她却心跳得厉害,似乎李云道所说的,也并非没有可能。

    李云道知道这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娘们,又跟她拉开一些距离后才重新蹲下道:“你知道的,我说得有道理。”

    看李云道忽悠杜尔迦,蔡桃夭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忍住了,只是转过身去看十力拿出酒皮囊往老末嘴里灌了几口酒,老末喝罢还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酒嗝。

    李云道见杜尔迦面色阴晴不定,又接着道:“你别跟我说你傻乎乎地也要去跳崖啊!实话跟你说,这么个跳法,别说回归梵天的怀抱,就是印度你也回不去,最后就等着被这高原上的秃鹫老鹰一类的吃掉。我听说你们印度教并不崇尚这种天葬的死法啊!”

    杜尔迦终于怒目相向:“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李云道盘腿坐下:“我哪,其实就是想给你一个建议,嗯,你自个儿琢磨看看。咱们华夏人有个说法,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一连百多年梵天都不出世吗?梵天候选人屡屡夭折,你不觉得奇怪吗?嗯,还有这次,你们的计划还算缜密吧,可我怎么知道的?你难道就不想探个究竟?杜尔迦,你对梵天的虔诚应该是高于对毗湿奴的忠诚吧?当然,你的忠诚其实本就应该源自于你的虔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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