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曲《念奴娇》,配着他独特的板式秦腔,居然也独有一番味道。黄梅花虽然书读得不多,但念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千古绝句,倒也跟他的性格有几份相似。一轮下来,喝得最多的便是周树人这个憨货了。不过这货酒量极好,而且极好酒,如果不是有黄梅花压着,他能一个人把桌上的茅台都干了也不带脸红的。

    五个男人喝了近十六瓶茅台,秦仲颖这些年都是在国外品红酒玩情调,酒力大减,率先趴桌上睡着了,第个倒下去的是即将走马上任的林市长,估计平时那些个去发改委求批文的地方单位没哪个敢让林大主任这般豁出去喝酒的。李大刁民喝得不少,但头脑清醒,只是腿脚不受控制了。黄梅花和周憨货都是练武之人,酒量大得很,但也己经有了微醺之意。

    等李云道揉着脑袋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昨天最后的记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周树人将他抬回来的,后面好像又看到了凤凰那丫头,又好像看到了蔡桃夭,说了些自己现在已经记不清楚的话,这会儿脑袋疼得快要炸开了,根本想不起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大小双别墅里的房间一直都给李云道留着,虽然小半年没来住,但就连桌上那本刚刚默写了一小半的《菜根谭》都仍旧摊放原来的位置上。室内很干净,李云道闻了闻身上依旧浓郁的酒味,皱了皱眉,三下五除二便脱了身上衣服准备钻进了淋浴间冲冲身上的酒味。

    刚进卫生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恰好那人听到动静也转过身来。

    “啊……”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