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件好事呢!”

    弓角转头认真地看着徽猷问道:“三儿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徽猷深深地吸了口气,酝酿了许久才道:“不好说……”

    弓角叹息一声:“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英雄啊!”

    徽猷撇嘴道:“英雄往往都不是一个好父亲。”

    弓角颇以为然地点点头:“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顿了顿,他又道,“好父亲是不会撒那样的弥天大谎的!”

    徽猷有些无奈地道:“他骗了很多人。”

    弓角道:“他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徽猷道:“他如果让云道也这般做,如果不是云道的那三个部下,我们怕是也会被蒙在鼓里。”

    弓角道:“他应该是想让云道继承他的衣钵。”

    徽猷看向远方暗夜的至黑处,摇头道:“圣教啊,一个几乎与人类文明同龄的组织,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推倒的?”

    弓角想了想问道:“你之前说有个长得跟你几乎一模一样的家伙,从他身上能查到你的身世吗?”

    徽猷摇头道:“那是个讨人厌的自恋狂!做过秘密的DNA比对了,我跟他,的的确确是同卵双胞胞。”

    弓角喜道:“那又多了一个兄弟了!”

    徽猷连忙道:“你们以后若是见到那个家伙,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就是个疯狂的刽子手!”

    弓角诧异地看着徽猷:“刽子手?杀人如麻?”

    徽猷苦笑:“据那家伙所说,他从小就开始杀人。”

    弓角憨憨笑了笑道:“我们不也一样吗?”

    徽猷憋屈地抬头看了弓角一眼:“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三儿了!绵里藏针!”

    弓角嘿嘿憨笑道:“云道说,这才言语间的太极。”

    徽猷道:“不说我了,说说你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听说嫂子要转去军校了?”

    弓角憨憨地挠头笑道:“这是云道的主意,我也征求了苦草自己的意见。”

    徽猷点头道:“不错,挺好。”

    弓角想了想,问道:“那你呢?”

    徽猷眼神迷离地看向远方:“陈真武有意让紫衣接班。”

    弓角微微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有说,黑暗中,只听到两声不约而同的叹息。

    过了良久,徽猷才道:“我正好也有一些事情要去办,可能也有一段日子不在国内了。”

    弓角抿嘴不语,片刻后才说道:“我很怀念小时候在昆仑山的日子。”

    “是啊,谁曾经不是少年呢?”徽猷发出一声感慨,天边东方的天际,已经隐隐显出一抹亮色。

    租来的别克城市越野是小排量的,油门很绵柔,踩到底也不见车速能有多大的提升,李云道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喃喃道:“居然快天亮了!”

    坐在副驾上的年轻的乌克兰姑娘眼神着微微透着一股兴奋:“根据导航提示,我们在八点前就能到缅光市。”

    李云道点了点头:“嗯,希望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安娜打量着李云道的脸色,欲言又止。

    李云道轻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明明之前我说出来就要向国内报平安,为什么脱了困,却不第一时间跟国内的亲友们联系?”

    安娜点点头:“您应该有您的理由。”

    李云道笑着道:“我会告诉他们我还活着的,只是不是现在,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证实。”

    安娜想了想问道:“送你来庄园的那个托马斯,他是您的朋友?”

    李云道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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