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吗?”

    胡晴飔被他看得略微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这才将目光继续放在那乌金黑曜石古董上,仔仔细细地辨认着那柱体上的文字。

    “什么爱非什么,然后是天什么什么鬼……这是啥啊,我说朱瑾瑜,你从哪儿弄到的老物件,你可别告诉我从故宫里弄出来的!”胡晴飔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一脸无辜的朱瑾瑜。

    朱瑾瑜苦笑摇头道:“我说这玩意儿是别人送你,你信吗?”

    胡晴飔愣了一下,忙道:“赶紧还回去,这世上哪儿有白吃的午餐,这东西要真是乌金黑曜石质地的,那真的可就是无价之宝,那人把东西送你,一定有所图谋,眼下这种时候,你还敢乱收别人东西,就不怕掉脑袋吗?”说完,却见朱瑾瑜傻傻地看着自己,她便又急了,“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这东西明儿赶紧还回去!对了,你可别告诉我已经答应别人什么条件了吧?”

    朱瑾瑜心中温暖,眼前的姑娘是除了根奶奶外,这个世上第一个会如此关心自己的人。

    想到了某些事情,他便决定不能将眼前的女子拖进眼下这些事情从来。当下又开始合上那黑色绒布,而后拿上东西就要回房,却被胡晴飔一把抓住。

    “诶,听我的,明儿把东西还回去,这天下掉下来的馅儿饼,绝大多数都是有毒的!”胡晴飔瞪着大眼睛,看着朱瑾瑜,神色间很是着急,似乎生怕他被这黑曜石的古玩给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朱瑾瑜心中越发温暖,柔声道:“放心吧,明儿我就还回去!他们想让我办的事儿,我也不定有能力能办得到!”

    胡晴飔微微松了口气,而后便觉得刚刚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瞬间双颊通红,吱唔着解释道:“我……我就是怕你给家里带来麻烦……”说完,又觉得“家里”这样表述在两人这样的关系下似乎有些不太恰当,又道,“总之,你别惹祸上身就行!”说着,便逃一般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朱瑾瑜闻着

    空气中混杂着红酒香的体香,还有一丝外国女式烟的淡淡烟草气息,不由得微微一笑——这样的胡晴飔似乎跟结婚当晚冷着脸跟自己谈婚后协议的那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关门回到房间,又坐到书桌前,朱瑾瑜几乎可以肯定,这上面的字不出意外就是“兼爱非攻,天志明鬼”一类的墨家主张,那么自己面前的这方黑曜石物件,那就基本可以确定,如那位红衣主教特雷莎所述,是墨派历代矩子的信物。

    至于这件东西是如何落入那些神棍手里的,他并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这件东西能为自己带来些什么。特雷莎把这件信物当作合作的诚意送给了他,并说这东西会成为接下来对付李云道的一方利器,可是这件死物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朱瑾瑜叹息一声,起身将东西连同那黑色绒布一起放进身后的保险箱,正欲关上保险箱的门时,动作微微一滞,又重新打开门,拿出上一个隔段里放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一处密林里拍摄的,照片上年轻的小伙子们身着迷彩服,手里端着冲锋枪,对着镜头咧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朱瑾瑜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那迷彩服上的臂章位置,那曾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名字,如今却早已经被人封存在了历史中,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记得那支与狼有关的特种战队。

    保险箱的门被他用力地拓上,他大声地喘息着,两手紧扣在保险箱的两侧,手臂微微颤抖:“白狼,灰狼,两位兄弟,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的!”

    他几乎是贴着保险箱的门坐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耳边却浮现起密集的枪炮声。

    “老大,以后到京城,给我们介绍个媳妇儿呗,听说京城的姑娘,一个赛一个地水灵!”

    “老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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