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的唱戏声,李云道忍俊不禁道:“你还在那茶楼听戏?”

    电话那头的白起似乎心情很不错:“戏好曲好茶好,有什么走的理由?”

    李云道羡慕道:“哪一天我要是能像你这般悠闲就好了!不过要请你帮个忙了……”

    白起倒是很坦荡:“说呢!”

    听完李云道的话,白起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是要帮那墨派拿到矩子令,还是要把那矩子令拿到自己手里?”

    李云道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白起嘿嘿笑了笑,只了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而后便挂了电话。

    澹台学君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此时才道:“你很信任白起?”

    李云道点点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其实是很奇怪的,建立很难,但要破坏却很容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家伙可信,可能是因为我找不到任何不信任他的理由吧!”

    澹台学君看着眼前比前几个月明显瘦了一大圈的男子,也笑着摇了摇头道:“这该是你最大的优点,但也是你最致命的缺点吧!”

    “怎么说?”李云道一边往这处搬空的军营里走着,一边笑着问身边的澹台学君,“你是觉得我太容易上当受骗了?”

    澹台家的姑娘却摇头道:“倒是跟上当受骗没有太大的关系。优点其实是你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古往今来,能成就大业的人多数都有你这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心胸,但是你对朋友、兄弟和女人的感情还是太过于投入了些,这一点上,你跟一个人很像。”

    “谁?”

    “在乌江自刎的楚霸王。”

    “你的意思是,我终究是做不成大事的,对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短板会成为被敌人利用的性格缺陷。”

    “什么时候开始,优点也能变成性格缺陷了?”

    “从你答应了秦孤鹤守护这座国门的时候开始!”

    李云道的步伐微微一滞,转身看着澹台家这位过于聪慧而心直口快的姑娘:“你觉

    得这样不好?”

    澹台学君摇了摇头道:“作为你身边的幕僚和同伴,我自然是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但是从最冷血和客观的角度来看,有时候感情用事并非良策。”

    李云道想了想问道:“你觉得我不应该管薄大车的事情?”

    澹台学君叹息一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应该和不应该的,小时候爷爷跟我讲《战国策》和《左传》时就说过,成王败寇的事情,实际上是有很多运气的成分在里面的,我们从唯物史观来看待这个过程时会得出一些结论,但换一个角度时,便能找到一些不是太共性的东西。所以,你就算随性一点,其实在我看来,也是无妨的。”

    李云道笑了起来:“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说话,会让男人觉得你很可怕的!”

    澹台家的姑娘握了握拳头,故作凶悍地往空中挥了挥:“不要你操心!”

    李云道转身往前走着,走了两步才又说道:“可是龙五是我小师叔!”

    澹台学君涨红了脸,快步跟上去:“关我什么事!”

    李云道笑道:“对,不关你的事,是我的事!”

    澹台学君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东北,有消息了吗?”

    李云道摇了摇头:“没那么快尘埃落定的。我能隐隐感觉得到,有人在操控着那些事情,但是究竟是俄国人还是别的什么情报组织,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放心吧,现在那边是外松内紧,我虽然口头上跟彭仕超说等等看,但是那边我已经暗地里加派了些人手。小师叔和小车到了双子城,手中可用之人也算颇多,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澹台学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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