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出现在紫金玫瑰园的“狗头”,龙正清麾下哼哈二将之一。

    将几个吓得不成人形的青年扔了出去,一关上门,下面的兄弟就炸锅了。

    “狗哥,人家都欺负到门上来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几天场子里丸子的生意明显在下降。”

    “现在年轻人也真是不知好歹,吃吃摇头丸也就罢了,冰这种东西怎么溜得起啊……”

    “狗哥,那年是龙爷亲自划好地盘,咱们场子只进丸子,除此以外都归白头,现在倒好,他是不进内场,可在外场冰和丸子一样卖,丸子比我们场子里的还便宜,这不是硬逼着兄弟们往后喝西北风吗?”

    “老狗”原名叫苟大川,早年跟在龙正清身后专干些见不得人的黑勾当,惹急了就像疯狗一样咬人,这才得了“老狗”的绰号。苟大川不但不反感这个绰号,相反他很喜欢别人把他形容成一条疯狗,因为他曾经觉得自己就是龙爷手下的一条狗,让咬谁就毫不犹豫地死咬下去。

    可是这两年龙爷明显老了,先是之前与姓白那一场架输得不明不白,随后是龙爷一碗水没端平,只扔给他喝汤一样的丸子生意,其余喝酒吃肉的部分都被姓白的占了去。幸好这两年“盛世秦淮”生意好得很,不然真凭着什么破物业公司的生意,他手下一众兄弟早两年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苟大川冷笑着按了按桌子,对身边的手下道,“给我打电话给云南姓吴的,我就不信了,没了张屠夫还真要吃带毛猪了?”

    手下一众兄弟纷纷欢呼,只要狗哥点了头,那往后钞票还不是哗啦啦地往口袋里流?冰,大*麻,哪样都是堪比黄金的发财路啊。

    川西路,金粉世家KTV的办公室里,气氛一样紧张,办公桌已经被人掀翻在地,旁边一众小弟一言都不敢发,一个个低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蠢货,一帮蠢货,人都进场子里来兜售货了,你们都没抓住,蠢货,一群他妈的驴日的蠢货!”满头白发的白稼先气得额上青筋突起,刚刚会所里几个保安被他一人赏一记耳光,这会儿正蹲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连抬头看一眼白总的勇气都没有。谁能想得到,往日白天里那么和气的一个人发怒时会如同一个暴君般呢?

    “老板,当务之急倒不是把人揪出来……”说话的人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蹲在角落里几个保安

    白稼先深吸了口气,挥手示意几个保安先出去,保安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望着这些落荒而逃的背景,白稼先又忍不住骂了句:“一群驴操的东西……”随后,又望向刚刚开口的青年,“如青,你接着说。”

    何青莲那边的价码已经抬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价格吃下来也还有三成的利润,就算老狗那边现在还能耍些花样,只要我们垄断了货源,手里又有底牌,就算老狗再怎么蹦跶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说话的青年叫丁如青,据说本科是江宁财大的高材生,至于最后为什么会沦落到跟一群草莽为伍,背后也应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稼先很信任丁如青,听了他的话后不由得反怒为笑:“幸好有如青提醒,差点儿因为生气坏了大事。不过老狗这个狗东西,现在是越来越过份了,霸了龙爷的那些好场子不说,靠卖丸子猴年马月能卖出个金山来?他倒是还想插我的这边的生意,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过去,这样,何青莲那边你继续跟他谈,最好能谈到三成五的利润,实在谈不下来,三成也能接受,这么大的江宁,往后把老狗的场子都吃下来,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本钱跟我斗!”

    “老板,我建议最后一次谈判还是您亲自出面比较好,一来如果价格上不去,你还好卖何青莲一个人情,二来也表示一下对对方的尊重,何青莲现在靠上欧蚍蜉这座大靠山了,指不定以后什么时候就需要南方出点力,况且以后货都从南边发过来,给何青莲一个面子有益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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