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几个好像虐待了你似的。”

    这几天一直和沈燕飞同仇敌忾的齐褒姒却低头小口对付着豆浆,也不抬头,也不说话,仿佛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媛媛姐,你说是不是,这家伙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我们几个天天都围着他转,整个就是一伺候大老爷的奴婢。”沈燕飞鼓了鼓腮邦子,很好气地瞪着李云道。

    被点名的齐女神连忙抬起头,眼神慌乱:“啊?我……没……”齐褒姒只敢看着由香关芷,因为对着沈燕飞她会心虚,对着李云道更是难掩羞意。

    李云道突然嗅了嗅鼻子,皱眉望着沈燕飞道:“我发烧没烧坏嗅觉吧?”

    沈燕飞摇头:“那天在郊外工厂,你发烧都要四十度了,老远就能寻着血腥味找过去,应该没问题。是不是这两天睡多了又或者是感冒了?”

    李云道皱眉寻思了一番,却还是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檀香味?”

    “檀香?”齐褒姒也学着李云道的样子嗅了嗅,而后失望道,“有粥香,油条香,豆浆香,其他一概没闻到。”

    沈燕飞也轻轻摇头:“没闻到。”

    目光落在由香关芷的身上,后者凝神放缓呼吸,好一会儿后才道:“是不是檀香中还夹杂着一种植物的味道?”

    李云道大惊:“芨芨草,老末最爱的草料。”话未落音我,起身飞奔而出。

    由香关芷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齐褒姒也想跟上去,却被沈燕飞拉住:“我们俩就别去添乱了,万一有什么事情,关芷顾不过来。”

    齐女神这才作罢,坐在餐桌旁跟沈燕飞大眼瞪小睛,两人不约而同地时不时向外张望。

    半盏茶的功夫后,李云道才带着由香关芷推门而入,脸上的疑惑仍未消失:“气味的源头明明就在那儿,怎么就消失了呢?”

    由香关芷也面露困惑,似乎也碰到了什么不解之事。

    见他们回来,沈燕飞连忙问道:“怎么了?”

    齐褒姒也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李云道却苦笑着摇头:“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由香关芷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实话?”等齐褒姒和沈燕飞一个去了内屋一个去了厨房,由香关芷才看着李云道皱眉问道。

    “关键问题是我现在也不确定。你真的刚刚连动都动不了?”李云道好奇地打量着由香关芷。

    “嗯。”女忍者点点头,“那个人,很强大。杀我们,很容易。”言简意赅,便却一语中的。

    李云道松了口气道:“那就应该不是我们家的老东西了。那个老家伙,手无缚鸡之力,就知道念经诵佛,连法事都懒得做一场的。”

    由香关芷不解道:“喇嘛也做法事?”

    某刁民尴尬道:“我就那么一说,意思就是老家伙太懒了,连做饭这种事情都懒得动手,更别说打架了。要说打架,还是我那两个哥哥厉害,随随便便地拉一个出来,我估计以你目前的实力,一人人能干翻你五六七八个吧!”

    由香关芷也不理睬的冲天牛皮,只是困惑道:“你说是老喇嘛把你们养大,如果他手无缚鸡之力,你那两位哥哥的武艺从那里学来的?”

    李大刁民翻了个白眼道:“不能自己照着武林秘籍练啊?你没看过射雕没看过杨过和张无忌吗?人家都是得了秘籍才练就了一身滔天武艺。”

    由香关芷笑了笑:“那些大体上都是假的。不过,郑天狼的身手是真的。你两个哥哥比他厉害?”

    李云道收起玩笑脸,认真道:“天狼再练十年,应该能赶上我们家老二徽猷那家伙,至于老大,我从来都觉得他生出来就是个bug。我原来以为我们仨是一个娘,所以我总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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