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就那么走着。她冷得厉害,拉紧了身上的外套。

    她恍惚而茫然的,走了许久,到了巷子口时,她却没回家的**了。走到一旁的烧烤摊前坐了下来,让老板烤串儿,又点了酒。

    她闷不吭声的,现在的人并不多,老板和她扯闲话,她也没开口。老板倒是很快上了酒和烤串儿,她就倒在了玻璃杯里,慢慢的喝了起来。

    自从上次被陆孜柇灌了酒之后,她的酒量就不如以前了。点的二锅头喝了半瓶,头就晕得厉害。她就没喝下去了,付了钱,跌跌撞撞的开始往小院子走。

    虽是昏昏糊糊的,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反倒是更加的压抑。她就重重的靠在了围墙上,喘了口气儿。胃里的恶心突如其来的就涌了上来,她弯下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头更昏沉得更厉害,江光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昏昏糊糊中她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江光光第二天醒来时胃里难受得厉害,她睁开眼睛,过了好会儿才发觉自己是倒在沙发上的,她竟然就那么睡了一晚上。

    她有些儿怔怔的,脑子里浮现出昨晚的事儿来。过了那么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身上一股子的酒臭味,她就去换衣服洗澡。

    站在热气腾腾的热水之下,她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视线落到一旁程容简的洗漱用品上,她的思绪微微的顿了顿。待到洗好澡,便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

    她原本是打算马上寄回去的,但最终却没那么做。现在寄过去,未免是带了负气的意思的。而且,这些东西,程容简也未必稀罕。收好丢在一旁,他如果问起,就寄过去。如果不问。过段时间,就丢了吧。

    大抵心里是早预料到有这天的,江光光竟然是很平静的。晚些时候打扫院子,苟三踱到门口来,开口问道:“我说你昨晚怎么了?我叫你也不搭理。”

    江光光连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叫她。她将门打开,说:“没听到。”

    苟三倒也没说什么,进院子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挺闲的?”

    以前要么是晚上不在家,要么是白天不在家。现在是白天晚上都在家了。

    他的脑子倒是灵活得很的。不待江光光说话,就又问道:“你这段时间没事儿做?”

    江光光确实是没事儿做的,程容简的赌场那边,她已不打算再去。可不是一点儿事情也没。

    苟三就点了点头,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说:“我这边有活儿你要做吗?”

    江光光的动作就顿了顿,抬头看向了他,说:“什么活儿?”

    苟三却没说,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说:“你别告诉我你缺钱?”他不过就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她竟然还当真了。程容简的女人缺钱,这可能吗?

    “你不缺钱吗?”江光光倒是平静得很。

    苟三这下哑然,摸了摸鼻子,说:“这钱谁会嫌多?”不然他哪里还会留在这里。

    这就是了,江光光没吭声了。苟三说出的话也不好再收回去,说:“你要真缺活儿我就去给你打听打听,别到时候你又说你不干。”

    江光光和程容简之间他是看不懂的,也懒得去琢磨。

    江光光就点点头。提起活儿,她就想起了程容简给她的那张卡来。东西不还回去,那卡是得还回去的。等有时间见到阿凯或是阿南,再请他们转交。其实那卡在她的手里她是一次都没用过的。

    苟三是很有好奇心的,见江光光这样儿,又问道:“你是不是又和二爷闹矛盾了?”

    江光光扫地的动作顿了顿,说:“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苟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确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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