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来过来找我了。”

    江光光就一怔,电话那端的郭数接着又说道:“他应该是知道我和你有联系了,特地过来问我你在哪儿。”

    虽然他是有所遮掩的,也从来没让过司机送。但他每年有那么多次都在周末不见人影。稍稍的注意点儿就能发现端倪。他妈妈就会经常念叨问他经常跑外地干什么。

    江光光没说话儿,过了会儿,才问道:“你告诉他了吗?”

    郭数就摇摇头,说:“没说。”稍稍的沉默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我怎么的也得先问问你。”

    而且,程容简现在在她那边。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清楚的,如果周来过去遇上了他光凭这一条,他都是不敢说的。

    程容简还活着,他是挺欣慰的。他虽是干着黑道上的事儿,但那些年,如果沿河没有他,不知道还会乱成什么样子。

    就像那次被程谨言拐卖的那些孩子如果不是程容简一直压着,这种来钱快的事儿,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起,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有多少家庭因此而支离破碎。

    他是挺敬佩他的。但并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的。在有些人的眼里,功完全可以忽略,而过,是要被无限的放大的。

    他不知道程容简这些年都在哪儿,但他在还未安排好之下那么回来,无疑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

    他所想到的,江光光同样马上就想到了。她就沉默了下来,她同样是知道,程容简是见不得光的。

    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压抑,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之后,郭数才轻轻的说道:“短时间之内我都不能再过来了,什么事儿你自己都要小心点。”

    江光光就应了一句好。郭数是想说什么的,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和江光光寒暄了几句小家伙的日常,让江光光早点儿睡,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江光光就闭上眼睛靠在了墙上。周来既然已经怀疑上了郭数。恐怕是会一直盯着的。她对郭数放心的,也相信,他会抹去所有会被周来找到的线索。

    江光光想到这儿微微的就有些失神,她不知道,周来为什么那么执着的非要找到她。大抵,还是因为当初的那些愧疚。他是早该结婚生子的,一直沉溺在自己给自己的束缚中,根本不值得。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伸手揉了揉眉心。突然间。她就想起了程容简那句号码没变的事儿来。

    她不由得有些怔怔的,他出事之后,说起来,她是从未给他打过电话的。也从未想过,他竟然还用着以前的号码。

    江光光就那么久久的靠着墙壁站着,直到腿都酸麻了,这才轻轻的进了卧室。

    她最近老是在失眠,因为郭数说起周来已经怀疑上他,她更是一点儿也睡不着。就那么侧身躺着看着对面的墙壁。

    周来如果过来见到程容简,以他性格,不用想江光光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她就那么侧着身,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呼了口气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程容简都没再出现过,也没有再送过东西。小家伙念叨了两天大概是习惯了,也不再念叨了。

    周五中午下起了雨,小家伙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怎么的。睡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突然发起了烧来。

    江光光摸到他的手脚热乎乎的,当即就找了体温计来量。这一量之下她吓了一大跳,小家伙竟然烧到了三十九度。这样子是必须要去医院的。小家伙的身体一向都是挺好的,很少会有感冒发烧的时候。

    她竭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胡乱的找了衣服套上,将小家伙叫醒,找了退热贴给小家伙贴上,然后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这儿离县医院有些远,有大概三公里。屋漏偏逢连夜雨,打开门,她才发现外边儿竟然还是下着细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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