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我不敢出声问,急忙闯进爷爷的房间,床上空空的,床头的木箱上整齐的摆着一件黑寿袍,上面压着爷爷平时量衣服的尺子。

    阮琳也从外面进来,见此情景说道:“我偷偷出门的时候,就怀疑里面没人。”

    我拉开寿袍,里面掉出一张纸条,是爷爷的笔迹,上面只有两个字:随缘。我抓起尺子,转身往外二叔家跑,果然,二叔和三叔家里同样无人。

    “怎么会这样?”我跑到路口,脸色苍白。他们半夜离开,还留了纸条,很可能不会在回来。阮琳说:“房间里的东西很整齐,应该是有计划的离开。”

    我心里难过,但不认同她的话,爷爷和二叔他们绝不是有计划的离开,而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得不离开,否则也不会商量着让我继续上学。

    唯一的亲人走了,我突然有种无家可归的落魄感,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往何处。阮琳却在这时突然拉住我的手,塞了一张纸条过来。

    我困惑的看过去,她却偷偷示意我不要问。我看了眼,纸是黄纸,上面的字迹干褐似血,不像是笔墨着色。

    纸条上写着:小心你爷爷和两个叔叔,还有他们留在你身上的东西。

    我眉头微皱,因为爷爷留在我身上的,只有鬼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