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黑棺,上面蹲着一只血眼乌鸦。

    阮琳将汽车熄火,棺材里就传来指甲挠木板的声音,仿佛有东西随时会破棺出来。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认为里面困了个活人,但经过这几天的事,我知道里面未必是活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鬼媳妇忽然出现在后座,朝阮琳吹了一口气,毫无防备的她顿时晕了过去。鬼媳妇看着外面生冷的说:“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好好呆在车上,不要下去。”

    话音落,白影一闪,她人已经到了外面。车灯照亮了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却又给我踏实的感觉。只是棺材上蹲着的是阴双煞的纸乌鸦,明显是追我们来的,为何说是冲她来?

    我还在想这个问题,悬崖下突然飘出两个黑衣人,脚不沾地,连衣卫帽遮住头脸。棺材上的黑鸦受惊后腾空飞起,其中一人伸手一抓,已经飞到半空的纸鸦却出现在他手中,只听一声脆响,指缝间溢出些许黑灰,阴测测的说:“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