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哥哪来的嫂子?但段途已经没有耐心和我说下去,说了声嫂子保重,就挂了电话,估计是打给寒夜吵架去了。我笑笑,这孩子,心眼比我还实。

    寒夜的婚礼在英国举行,女王亲自参加,除了英王室成员,还有很多中国政要。

    我是在国内看的新闻报道,听到新闻的时候,我正和朋友们在大排档吃饭,饭馆里的电视中放新闻,正赶上看。

    我感觉就像在听一则遥远的根本事不关己的新闻报道,我的同事们朝电视举杯干了。我也一起喝下。席间,大家喝了很多酒,我第一次走路的时候都站不稳。

    我们搀扶着摇摇晃晃从饭馆出来,林羽石开车停在门口。他把我扶进车里,我问他,我喝了六瓶啤酒和三杯红酒,为什么还不醉。

    他告诉我,人的心从来都醉不了,醉的只有身体。

    到了家里,他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睁着眼睛,感觉很清醒,我在他怀里,伸手摸他的脸,问他:“石头,你为什么这么帅?”

    他说:“那是因为你看花眼了。”

    我笑笑:“那我们结婚吧?”

    “好啊,等你睡一觉醒了。”他笑笑。

    我很听话的睡了,醒了之后就可以做新娘了。梦里边,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跟着他走,走了一段,他转过脸对我说:“薛老师,你是我的新娘。谁也不准抢走。”

    “欧阳漠北!”我吃了一惊,醒了。

    林羽石正从我腋下取出温度计,举起来看了看道:“36°。”

    旁边的林启峰道:“我就说她没病,你不信。跑十公里眼都不眨一下的女人会生病?鬼才相信,除非她装病。”

    我也很遗憾,我的体质怎么就这么好?真想大病一场,最好病得又穿越了,穿到六十岁最好,省的中间这么多麻烦。直接享受暮年之乐,那怕我的老伴儿牙齿掉光了,满脸皱纹。一手牵着我,一手拄着拐棍说:“老婆子,咱俩该去接孙子放学了。”

    林启峰叫道:“喂,傻笑什么呀?没病起床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在床上,再这么懒,我就取消我们的婚约。”

    “我什么时候跟你订婚了?”我知道他无厘头。

    “昨天晚上,你摸着我的脸说要嫁给我。”他振振有词。

    一派胡言,我有那么……那么吗?再说,我就是摸林羽石的脸,也不会摸他的脸。不过话说回来,男人的脸我都不会去摸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韩乐翔酒店,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我帮伊莎贝拉公主化完妆,她惊诧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Miss薛,你做我的私人化妆师吧。”

    我笑笑道:“如果寒总同意,我很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

    帮伊莎贝拉公主穿好礼服,忙完了她的所有要求,我胸前别着迎宾的红花与梁美红、岳冠山、司马祥瑞、叶俊从等人一起在门口迎接宾朋。寒夜,陪着他的公主妻子在酒店的套房内休息。

    我一直在门口坚守到中午十一点半,段途的确没有出现,我打他手机,居然是关机。打刘炙的手机,居然是不在服务区。

    我没落地走进华丽热闹的酒店,转身面向人群的时候,让自己挤出一脸灿烂的笑。这时候,我脑海里闪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终于领悟了诗人内心的苦涩。

    安排座位、组织演出、查看室内灯光表演准备、催促茶饮……

    当侯羽箭在台上唱《忘情水》时,我正招呼来道贺刘德华。侯羽箭这小子,唱什么不好,非要唱《忘情水》,而且人家原唱就坐在这里。

    侯羽箭不断在台上朝刘德华招手,最后,天王终于跳上台去,跟他一起忘情水。我无奈苦笑,我不能让他们在这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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