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退,再退,你我部族之人将消失在这草原之上!”

    “我自然知道,但实力如此悬殊,若是正面冲突,恐怕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外面喧闹,帐篷中却很安静。

    浓烈的奶酒香从帐篷门帘缝中透出,只是此时外面乱成一团的族人,又哪里能够闻得到?

    门帘缝是刚才汇报之人拉开门帘,又匆匆离去所留。

    “五十里外,已发现苍狼部前哨!”

    短短两句,便又要结束他们在此安稳的日子,尽管这种日子,不过才得三四个月。

    “难道兄长突破之后,还是没有把握?”胡勒根手中的奶酒囊猛地一震,溅出数滴酒水朝两尺外的哈日瑙海面门射去。

    哈日瑙海像是没有发现一般,任由酒水激射来,但只见他面上忽地黑光微现,数滴酒水刚碰触黑光,瞬间便消失不见!

    胡勒根眼里露出羡慕之色,感叹道:“这就是真正的魔宫内功心法?实在难以置信!”

    “嘘!阿鼠,万不可提那两个字……!”

    胡勒根面现惊恐,低声道:“兄长责怪得是?但真的会被听见?”

    哈日瑙海深吸一口气,道:“我也不知,但不可大意,否则,这内功心法还不早就传你?”

    “你连黄狗仔都没有传,我自然便知严重!”

    “黄狗仔资质太差,传他,不仅毫无成就,恐怕还会让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好了!今次虽说没有把握胜,但来者想要击败我,也不会太轻松!”

    “那兄长的意思?”

    “咕噜……!”哈日瑙海猛地仰头,朝嘴里灌了数口奶酒,将酒囊一丢,猛地站起身来。

    “我俩从白手起家,到如今拥有三四百部族跟随,其间经历多少辛酸苦涩,旁人不知,你我又岂会不知?如今,想让你我拱手相让,绝无可能!”

    “咕噜咕噜……!”

    “好!哈哈,这才是我的安达,草原上的豪杰。”胡勒根也猛地站起,仰头灌了两口酒,将酒囊一扔,豪气道。

    “就算最终必须要并入苍狼部,也绝不能低人一等!走,让我看看,今次追来的会是谁?”

    “走!哈哈!”

    ……

    “师傅,再造之恩,狗仔今生不忘!”

    “草原英豪,又岂会随时将此种话挂在嘴边?看来,今次你阿爸是准备一战了!”

    “真的?那我要去……。”

    “你有什么本领?”易恒见他想要起身,两根手指微微用力,黄狗仔瞬间惨呼一声,又立即跪在地上。

    “我犬戎儿郎,整马备战,准备厮杀!”

    “是......。”

    “唏律律......。”

    ......

    “可是......。”帐篷外传来一阵阵马嘶人吼声响,显然犬戎部这些年被欺凌得厉害,此时得知要与苍狼部一战,皆是兴奋之极。

    草原儿郎,何时害怕厮杀?

    黄狗仔手腕虽是疼痛,但却不再叫出声来,只是脸上表情显露出激昂之色,内心激动,身体起伏不定,双眼怒睁,眼神中却带着期盼之色盯着易恒。

    易恒不为所动,盘坐如山。

    食指和拇指夹着他的手腕,继续调动法力,不断朝他堵塞的经脉冲刷而去。

    “你若是想半途而废,那你犬戎部便等着被合并,或者是被赶出草原!”

    黄狗仔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将激动的情绪用力稳定下来,低下头去。

    只听他痛苦地道:“若要战死,自然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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