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在那昏暗的房间里,他抽着烟,提着一根乌溜溜的粗实倒钩鞭,冷道:“叶管家,真不好意思。你要是识相的,要么画真图,要么想想叶明远那老不死的还有什么地方可能藏着真图。要是不照办的话,呵呵,我这一鞭子下去,扯下来的可就是一条热喷肉哈!”

    叶文山这个时候已经是皮开肉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绝望了。

    但他也隐隐感觉到了,老爷很有可能把真图放在柳晴那里。

    但他的心里深爱着柳晴,打死也不想出卖她。

    而柳晴呢。叶明君是没让人去抓她审她的。

    在叶明君的心里,这就是一玩物,既属于叶明远,也属于他的。

    叶明远是个内心孤傲的老家伙,断然不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柳晴那里。

    叶文山只能咬牙道:“叶文喜。你这条疯狗,别乱咬了,我真的能说的都说了,你再逼我,都没有用的。你们叶家要是有本事。抓顺先生去啊?我是按着他给的真图仿制的,他一定还有图的。但是,你们不可能抓到他,他没灭了叶明君,也算是仁慈的事情了。”

    “去你妈的。大家都是狗,叶家的狗,那又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阶是囚了。你还在叫顺先生是吧?还挺崇拜他是吧?等着吧,万一我们抓住了他。他就惨的很!你他妈这么崇拜他是吧,那就先代他受受苦吧!”

    说完,叶文喜抖了抖鞭子,马上就要往叶文山的身上抽了。

    叶文山闭着眼睛,狂叫道:“来吧。打死老子吧,打死了老子也不知道了!”

    也就在这时,一个淡啪啪的声音在黑暗的墙角里响了起来。

    “叶文喜,你住手吧!文山管家崇拜我,是他的自由。你没法干涉的。他的马屁拍的不错,所以我回来了。”

    此话一出,叶文山都惊喜了,定睛一看,顿时泪流满面。

    叶文喜却是心中震惊。一边拔枪,一边扭头看去时,眼前突然一黑。

    砰的一声,一记老拳砸过来,当场将他砸了个卵子横翻。仰面倒地,晕了过去。

    叶文山高兴的都要疯了啊,泣不成声。

    顺先生还是顺先生,一手提着酒瓶子,嘴里斜叼着烟,面带从容微笑。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文山,摇摇头,道:“叶管家,受苦了。叶明远老不死的也真是害人不浅呀!”

    话音落时,龙牙出鞘。嚓嚓几声,斩断了叶文山身上的锁链。

    叶文山一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当场就瘫到地上了。

    抬头仰望着顺先生,泪流满面。颤声道:“谢谢顺先生啊,您要是不来,我真死这儿了。”

    陈顺蹲下来,取了些酒精,迅速给他将伤口给他冲洗一遍。然后上了药贴。

    他的药总是很神奇,清凉,止血,生肌快。

    叶文山很快能活动了,正要说什么时。陈顺已淡道:“此地不宜久留。你马上出去,左转三十米,会有一块石板,掀开,进去,再把石板盖上,右行,一直走。走到头,对你遇到的人说,是我让你去的。叫他们安排送你回汉东。这燕京,你也没法呆了。回到汉东,就去赵曼别墅找李虎,暂时投靠在我的手下吧!管管后勤什么的,潇潇要开新公司,你也能帮着张罗张罗。至于你还有别的打算。那就以后再说。”

    叶文山跪在地上,泣道:“顺先生大恩,文山没齿难忘,愿一生追随先生的身边,效尽犬马之劳啊!万望先生不要嫌弃啊!”

    “起来吧叶管家。不必这么重的礼,你的忠心,我已收到。你还是赶紧走吧,越快越好。”

    “是,先生!”叶文山爬起来,抹抹泪,想了想,竟然上去一下子拧断了叶文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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