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说得也不错,我这老头说话却是是不讨喜。”

    棒打鸳鸯一事,还能讨喜到哪里去?穆长风自嘲一笑。

    杜月妍立于原地,痴痴地望着穆长风的背影直到消失,暖春看得心中酸涩,拉了拉她,“公主我们回去罢。”

    三月眼眶都红了,狠狠地瞪着穆长风的背影,“那个老头下次要是再被我遇到我一定要好好说道他,为老不尊,怎能说出这种话。”

    杜月妍随手拂去眼角清泪,孤傲的背影颇为落寞,“我们回去罢。”

    暖春也跟着红了眼眶,她的公主啊,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在宫内作威作福的公主,在消沉十数日后,一听说穆大人的师父到了皇宫,日夜在宫里晃悠,可是每每都失望而归。这日听说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送了一个老人出宫,公主一下子就猜到了是长风先生,急急忙忙从宫内追了出来,这才能在宫外将他拦下。

    可是满心期许,只想询问得知意中人近况的公主,最后只得了不劳挂念了,断了念想这些个冰冷的字眼,她骄傲如斯的公主怎能承受。

    杜月妍回宫后直接去了东宫,宛若一只归巢的乳燕,直直扑进杜维桢怀里,泣不成声,“太子哥哥,今日我见到长风先生了。”

    杜维桢心疼至极,细细安抚,“那不是好事吗,怎么哭成这模样,可是得了生白的消息太激动了。”

    杜月妍抽泣着摇头,“长风先生未曾同我说生白,只是让我不要挂念,勿要念想,连长风先生也觉得我同生白有缘无份罢。”

    杜维桢虽然敬重穆长风,可是知晓是他把自家皇妹说哭的,心里也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但对着杜月妍还是耐心安慰,“长风先生许是知你太过担心生白,怕你因此伤了身体,故让你注意些罢。”

    “不是的。”杜月妍突然扯出一抹笑,只是这抹笑没有一点心悦,满是凄楚,“我能听得出来,先生是真的觉得我跟生白无法在一起,可是太子哥哥,我真的好喜欢生白,若是不能在一起,为何要我晓得情这个字,伤人至极。”

    杜维桢仿佛能感受她心里的荒芜,可是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未曾体验情字,却亲眼见到自己至亲的妹妹被一个情字折磨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