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啊。

    他没去看,但温长恪不会无缘无故觉得这不是意外。

    “我也想过,偏偏就烧了库房,的确是突然又意外,而且那么巧。”温长玄手上的茶盏又放回去,他瞧着那描金的茶盏边缘,“不过衙门定了是意外,大约,就是个意外吧。”

    温桃蹊撇撇嘴,无心开口:“上次说家里的内鬼,那丫头查到现在,不也是没个头绪,我瞧着倒跟今天这场火挺像的,没线索,没头绪,任谁看了都像是意外。”

    她又嗤一声:“前些日子阿娘都怀疑是不是我们多心,自己吓自己了。”

    温长玄指尖点在盏沿上,清脆的一声响,他猛地回望过去:“你是说,同一个人的手笔?”

    温桃蹊自己也愣了,瞪圆了眼:“我随口说的……”

    可无心之言,却提醒了温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