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姨太太的面儿,只怕也不好袒护桃蹊,别回头叫她倒打一耙,说桃蹊容不下她,反而成桃蹊的不是了。”

    这姑娘说话办事真是不一样的周全老道。

    温长玄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温桃蹊掩唇咳一声:“所以二哥,你有证据没啊?”

    温长玄回了神,笑吟吟的:“没证据我来找你干什么?你放心吧,人证物证我都有。”

    “怎么还有物证?”温桃蹊咦了声,下意识反问。

    温长玄把两手一摊:“你当谁都过得像你一样呢?她手头大概是没有什么现银的,给了人家一只镯子,一根金簪,那两个人是拿了东西去当了,我花了银子把她东西赎回来,现在还在我手边儿放着呢。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事儿跟杜旭没什么关系。她八成怕杜旭骂她,也不同意她干这种腌臜事情,所以不敢去跟杜旭要钱,拿了首饰去给人的。”

    温桃蹊便嗤了声。

    这样的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却还有这么多的歪心思。

    她真是打心眼儿里服了。

    好好的过日子,很难吗?

    温桃蹊即便觉得陆景明很烦,也不得不承认,扬州陆家的二公子,原就不是什么人家的姑娘都能贴上去的。

    从前做知府千金的杜锦欢或许配得上,杜昶没出事之前,凭杜家的家底,她或许也配得起,但现在……就凭她,也敢妄想嫁给陆景明吗?

    大哥劝她本来就是为她好,她却不知好歹,反而怀恨在心。

    温桃蹊嗤笑出声来,满脸写着不屑和鄙夷。

    白翘打了帘子迎李清乐进门时,温桃蹊脸上的鄙夷还未褪去。

    她进了门,看温长玄和林蘅都在,咦了声:“长玄,你大哥不是叫你来跟桃蹊说……”

    温长玄站起身,很是恭敬的同她做了个礼:“大嫂,我说了的,她那副表情,是冲着杜锦欢,跟我可没关系。”

    李清乐稍稍放心,踱步上去,在温桃蹊身边儿坐下去:“我刚才在母亲那里,姨妈哭哭啼啼的去说话,我大概听了听,出门的时候本来要陪母亲去看杜锦欢,不过我借故辞出来,想来告诉你一声。”

    温桃蹊抬眼看她:“怎么了?姨妈说什么了?”

    她笑着说没什么紧要的:“你知道城西谢家吧,就是出了位礼部侍郎的那个谢家。”

    温桃蹊不明就里,但还是乖巧点了头:“我知道,那是书香门第,清流人家,家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会读书,又没学的那副纨绔模样,待人接物都很是和善的。”

    李清乐说是:“就是他们家。谢家有个哥儿,家中行二,是长房的次子,常年跟着侍郎大人住在京中的,你知不知道?”

    谢喻白。

    温桃蹊知道这个人,他不是长在歙州的,可歙州城中一直没断过关于他的传说。

    他不是长子,却很得那位侍郎大人的宠爱,他的授业恩师,是当年的内阁次辅,小小的年纪,文采出众,在京城那样的地方,也早立了才子之名。

    温桃蹊眼皮一沉。

    大嫂突然提起这个人,说起这些话……

    她嘶的倒吸口气:“姨妈该不是看上了谢二公子吧?”

    她此话一出,别说是林蘅,就连见惯了场面的温长玄,也显然是大吃一惊。

    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谢家是什么样的门楣,谢侍郎又对谢喻白寄予厚望,为了让他拜在章阁老门下做关门弟子,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谢喻白是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可这种人要娶妻,只怕公主宗女来配他,凭谢侍郎的心气儿,都觉得不足,何况区区杜锦欢?

    李清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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