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又担心即便女儿清白,和谢家的婚事,赵夫人也不愿再帮腔。

    她反复的搓着手,时不时往门口瞧一眼。

    赵夫人把她的不安和紧张看在眼里,茶杯放回去:“你慌什么?”

    小赵氏心一沉:“我没有。”

    赵夫人眯了眼:“你有没有,我看不出来?”

    温桃蹊和李清乐面面相觑,都不打算插嘴。

    小赵氏定了定心神:“姐姐,我求你的那件事,你到现在也不肯给我个准话,偏偏这么巧,又生出这样一件事,说实话,我心里不安宁,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我是为娘的,总希望儿女过得好,难道姐姐不希望孩子们过得好?”

    “我希望孩子们平安顺遂,但你瞧瞧,桃蹊平安了吗?桃蹊顺遂了吗?”赵夫人语气不好,没有半分热络和亲近,“一个女孩儿,烫伤了手臂,先不说锦欢是不是故意的,她总归伤了人,就一点儿愧疚都没有?这些天,她跟你说过半个字吗?我瞧她倒是该吃吃,该喝喝,今天还有心情出门去逛,不然也不会丢了那么大的脸。”

    小赵氏脸色骤变:“锦欢也是你的外甥女,她无心伤人,又是桃蹊自己打算瞒着不给人知道,怕姐姐你担心,这也要怪在锦欢头上吗?难道她不小心弄伤了桃蹊,就该叫她去死吗?”

    “啪——”

    赵夫人有很多年,没有这样动过气了。

    而且那种感觉很难受。

    眼前坐着的,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说出口的话,却一字一句都直戳她心窝子。

    她是生闷气,发泄不出来,堵在胸口,实在难受的厉害。

    李清乐是晚辈,不能替赵夫人说话,更不能对小赵氏出言不逊。

    可她仍然觉得,小赵氏太过分了。

    就算是无心伤人,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了吗?

    何况杜锦欢还是故意为之。

    故而她清冷着一把嗓子:“表妹是不是故意的,一会儿见了长玄,不就都知道了吗?姨妈这话说的太重了,就算表妹是故意的,也没有人要叫她去死,咱们还是亲戚,又不是强盗土匪,非要把人逼死了去,难道表妹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便是桃蹊,她也是个心软的姑娘,瞒着长辈们,不还有一重,就是怕表妹受责骂吗?”

    好人都是她们做,锦欢就是个杀千刀的了?

    而且小赵氏又不傻。

    李清乐在这儿含沙射影的,不就是捎带昶哥儿呢吗?

    小赵氏也去拍扶手,声儿闷闷的:“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

    李清乐面露无辜:“我实在不知是那句话说的不妥,惹恼了姨妈。”

    她一面说,一面起身去做礼,肩头也抖了抖:“姨妈不要生气,我年轻,嘴也笨,要是说错了话,还要姨妈指点教导。”

    倒成了她无理取闹,倚老卖老了?

    小赵氏一张脸憋的通红。

    赵夫人啧声咂舌:“清乐说错了什么吗?”

    小赵氏掩在广袖下的手,死死的攥起来。

    从住进来,她就觉得,姐姐待她不似从前亲厚,但她只当没察觉,仍旧尽力表现着姐妹情深,好来日开口提起锦欢的婚事。

    姐姐一直没什么松动,如今为了这件事,更是一点儿情面也不肯留了。

    小赵氏像被人活打了巴掌一样,脸上生疼,眼窝一时也热起来,鼻头发酸。

    她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好像从老爷过身,就没有一件事,是顺顺当当的。

    “姐姐觉得她没说错话,那便是我恼羞成怒,才拿她来撒气了——”小赵氏掩唇,声音哽咽着,“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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