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照理说,难道不是改吧温家兄妹请进林府小住吗?

    人家姑娘闹不舒坦,林志鸿夫妇两个,倒就只是顺着把林蘅送出来陪着?

    他下意识去看林蘅,林蘅却根本就没看她。

    温桃蹊知道她心里别扭,只是不愿意在人前表露而已,偏偏陆景明是个聪明的人,又惯会揣度人心的,故而打了个岔,把林蘅送上了楼去。

    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上楼,温长玄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我叫人去请大夫,你老实在你屋里待着,我跟陆兄说几句话,就上去找你。”

    温桃蹊心说我又没病,请什么大夫,可一回身,见她哥哥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就立时改了口:“成,我刚好也累了,去眯一会儿等你。”

    林蘅眉头几不可见的动了下,到底没说什么。

    大约过了有两盏茶的工夫,温桃蹊的房门才被人敲响。

    连翘掖着手上前去开门,果然见是温长玄背着手站在门口,就把路让开,把人迎到了屋里去。

    温长玄淡淡的:“你们出去吧,我跟姑娘有话说。”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便蹲礼退出去。

    温桃蹊本来是歪靠在美人榻上的,这会儿才欠欠身子:“二哥你想跟我说什么?”

    “那只鹦鹉,你是替林姑娘出头的?”

    他倒开门见山。

    温桃蹊索性坐起来:“你怎么猜到的?”

    “你在家中无论如何骄纵,出门在外,一向都规规矩矩的,况且连翘从不是个惹是生非的丫头,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一直老实乖顺,她怎么可能自作主张,跑到前头正堂去回我的话。”

    温长玄拉了把凳子,在她正对面坐下去:“我就想,你不会和林家养的一只鹦鹉过不去,可却要那鹦鹉的命,那就只能是为林姑娘了。”

    温桃蹊这才长叹一声:“从前只知道,林蘅姐姐在家里过得并不怎么样,除去嫡女该有的吃穿用度外,实则是最不受重视的,可我却不知,她过的这样辛苦。”

    “辛苦?”

    温长玄剑眉蹙拢。

    鹦鹉学舌,怕就不是什么好听话,不然也不会惹得他宝贝妹妹起了性儿,要那鹦鹉的命。

    可要说活的辛苦……

    “林姑娘平素是小心谨慎,我也偶尔听闻过,她在林家不大受重视,却从未想过,她身为嫡女,能过的如何辛苦——

    她上有长兄,有嫡姊,下有亲弟,爷娘疏忽一些,是常有的事,可是桃蹊,怎么就过得辛苦了?”

    温桃蹊冷哼一声,想起那鹦鹉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就还是来气,横眉竖目的把她听说的那些,一一学给温长玄听。

    等说完了,又添两句:“二哥你别跟我说你瞧不出来——先前在林家正堂,林家太太一个劲儿把林萦往我这儿塞。”

    他当然看出来了。

    不过这丫头很会处置,一概不接茬,再说得多了,就装不舒服,遁出去,张氏是名义上的长辈,自然就不能说什么了。

    温桃蹊看他不说话,一挑眉:“我那会儿就在想,林蘅姐姐与我交好,对林家太太而言,难道不是件好事吗?难道是我品行不端,不配与林蘅姐姐为友吗?可见了那鹦鹉,听了林蘅姐姐那番话,我就大概想通了——”

    她尾音拖长些:“林薰是林家嫡长女,林家门第虽不如咱们家,可只怕林太太是个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的人,也不肯叫林薰到我跟前来端着客气陪小心,生怕我是个脾性不好,又骄纵的,再压林薰一头去。可她又不想让林蘅姐姐和我走得近,所以就想把林萦塞到我这儿来。

    我真是觉得奇了怪,林蘅姐姐才是她亲生的,她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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