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的,算计了你。你不能日日在我眼前,我不能不分昼夜的守着你,把这么一个人放到你身边去,我总是不放心的,若叫我领了她去,倒省了个大麻烦。”

    温桃蹊一推开他,张口就啐他:“说得好听,我看你无非见色起意罢了!你想领了她去,我却还不肯呢!我偏不怕她来算计我,要你多管闲事吗?”

    陆景明捧腹笑起来。

    他素日里都是挂着浅浅的笑意而已,真正开心时,也无非就是笑意浸染了双眼,能叫人真切看出来,却少有这样笑的合不拢嘴,一时连腰都弯下去的模样的。

    温桃蹊后知后觉,品出味儿来,知道又上了他的恶当,一时又羞又愤,一抬手,正好他弯着腰在笑,把后脑勺留给了她,于是她毫不留情,在他后脑勺上,重重一巴掌打了下去。

    她用了十足的力气,人再小,劲儿再小,一巴掌下去,也是很疼的。

    陆景明的笑登时僵住,疼的他呲牙咧嘴捂着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我呸!”

    温桃蹊腾地站起身来,三两步踱出去,离他远远地:“你活该,谁让你成天胡说八道,就会拿我寻开心!这样要紧的事情,我认认真真的与你说着,你倒寻起我的开心来,我不打你,你日后更嚣张!”